赫连泽示意了一番眼前的吃食,“你吃完了,本王自然会告诉你。”
赫连泽从食盒底部又拿出来了一副碗筷递给了浚与,自己则是拿着浚与的筷子夹着面前的菜往嘴里送。
浚与丢了筷子,有些气恼,“你爱说不说,本小爷还不乐意听呢!”
赫连泽见浚与生了气,便多说了两个字,“军中传来消息,不久裳砂殿下也要亲征,不知裳砂殿下是你的妹妹,武艺同你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你说什么,砂砂要来?”桦沁如今如同羊入虎口,为何父王与母后没有送走裳砂?明明先前父王与母后才带兵亲征,怎么如今砂砂也要带兵亲征?“你们攻破了阴阳道?桦沁的大王与王后呢?”大概是方才吃了些东西,浚与这会儿说话已经有了些力道。
赫连泽将筷子递至浚与的手中。
浚与咽下一口气,若说他这性子为何会在赫连泽的身边活到如今,那必然是因为他的家人,真正相比起来,他又不是那等明君,以百姓疾苦为疾苦的仁君,他要护着父王母后与砂砂。
这顿饭浚与吃的极快,三个盘子很快便被浚与一扫而空。
“这下能说了吧。”
“好,那你答应我不能激动。”
浚与拧了眉头,半响后才道:“好。”
赫连泽说了攻破阴阳道,却是没说怎么攻破的,说了桦沁大王与王后做了生死鸳鸯,却没说他们是怎么被万剑齐射的。
浚与冷笑,“一群蛇蝎之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他们桦沁最大的罪过就是有这四方大陆最丰富的物产。
赫连泽同浚与不同的地方便是他从不会因为亲人而被束缚手脚,相反,那些却是一步一步逼着他成刽子手的人。
浚与冷笑着靠近那床榻,拿了藏在那儿的匕首,阴阳道比边城还有难攻,他父王与母后怎会失手?定是被用了奸诈之策,而这三方军士又多残忍,那被屠了的城他还不知道吗?
赫连泽不查,也未想到浚与竟然会藏有匕首,若不是浚与没了内力,再加上身子无力,他这会儿恐怕就要正中心脏了。
赫连泽推开了浚与,一手捂住腹部,辛好他反应亏,他刚刚看的清楚,浚与是对着心脏刺过去的,同是习武之人,怎会不知道哪里最为致命呢。
赫连泽的暗卫在暗处听见了些动静急忙几门救下了浚与,暗卫们有想教训浚与的意思都被赫连泽拦下了。
最后浚与除了被收了匕首外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暗卫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责怪他不知好歹,说着什么他们主子对他用情至深,还替他安葬了父王与母后,他却是这么报答的。
浚与冷笑,若是三方没有攻打桦沁,他们会认识吗?若不是他们,他父王与母后应当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比翼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