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伤砂砂,本小爷和你没玩。”
浚与这话是带着狠的。
赫连泽见此轻笑,总算是有些活力了,就算是生气也好,“本王说了,不是本王,而是雷虎将军,他急着向父王邀功,错过了将浚与王子斩落马下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擒拿桦沁储君的机会。”
“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浚与不想听赫连泽的废话,那雷虎不过是个卑鄙小人,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担忧砂砂,俗话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
“七日后我们大军的粮草一到便会攻城,若是这几日你乖乖的听本王的话,那么若是裳砂殿下有难本王会藏你救下裳砂殿下,你不信本王,本王可以将你伪装成普通的士兵,带你去看你心心念念的王妹可好?”
赫连泽的这个要求太过诱人,他不想砂砂有任何的意外。
“本小爷可不伺候你那些变态的爱好。”
赫连泽见浚与答应了下来,“你放心便是,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有。”
这七日里浚与觉得赫连泽就如同一个断了手脚的布娃娃,换个腰要他动手,吃个饭也要他动手喂,最后半夜还赖着不走,想和他分享一张床榻?
“赫连泽,你给本小爷老实点!”浚与早已在心里默默的问候赫连泽的祖宗十八代了,顺带祝他们太雍早日亡国,这样就没有像赫连泽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了。
赫连泽一脸无辜的躺下,“本王现在重伤未愈,你的脑袋倒地在瞎想些什么?”
浚与冷哼,自己抱着枕头睡在地上去了,而赫连泽有了这样的先例之后便成了一回生二回熟,每日都借着劳累睡在他的床榻上,而浚与则每晚都于冰凉凉的地面为伴。
七天过去了,南逸王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看着似乎心情也不错。
雷虎将军则是愁眉苦脸,他带兵出来也快三个月了,还未攻下桦沁的都城,太雍的不少大臣上谏让太雍王上任南逸王为三军统帅,更是有不少人弹劾雷虎将军,还牵扯去了不少旧账。
如今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太雍王上自然是不会责怪在前线的将士们,所以对那些弹劾大都视而不见,可这也不能代表那些言论不会在他心里插一根刺,总会有痛的那一日。
可朝中弹劾的折子多了,雷虎又怎会不知道,想他们雷家的儿女都在为国孝忠,他却是落得这般下场,便急着早日攻下桦沁,回去后狠狠地修理一番话多又无事做的文官们。
赫连泽不久便兑现了他的诺言,而浚与则亲眼看见了裳砂的处境是多么的岌岌可危。
一日,浚与竟主动同一旁的赫连泽说起话来,“你们还有多久才能攻到王城。”
“桦沁的裳砂公主不仅容貌不凡,而且还独具匠心,刚刚开始时你们那些用来守城的东西,还有阴阳道的那些东西,这三方无论是哪一方单独来攻打你们桦沁都绝讨不了好。”这场战争比他想的要久很多,若不是他们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怕半年也攻不下一个阴阳道,而今日一见裳砂,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元钰那么钟意这个女子,就如同他对浚与一般。
赫连泽继续道:“现在我们太雍已经有不少的大臣上谏让裳砂公主来我们太雍和亲。”当然这背后是谁推动的他是一清二楚,赫连钰这回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你说什么?哼,不愧是在绝美祭憩皇城长大的一群人。”浚与的话里重念讽刺,什么和亲啊只是个好听的名头罢了,他们桦沁败了,送了公主过去就是送过去了一个人质?“本小爷告诉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