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起的真早。”元钰一脸笑意。
裳砂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确定自己眼前的人是否是真实的。
元钰在裳砂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拿到了晨吻,“今日也是阳光明媚的一日。”
裳砂觉得这些门窗该换了,怎么不防采花贼呢。
元钰在竹屋里煮了粥,随意做了几个菜,可回头却发觉裳砂正在发呆。
裳砂昨日又做了噩梦,梦里的场景越来越轻易,有着很美丽的花,屋子也并不是在李府的模样。
“昨日睡的不好吗?”元钰将饭菜摆好后问道。
裳砂点了点头,“这几日一直做些奇怪的梦,每次快要被惊醒时又会梦见一种美丽的花儿,我就突然觉得很宁静,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元钰心中一动,“什么奇怪的梦,或许是这几日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裳砂拧着眉反驳道:“不,那些梦很真实,就似乎是我从前的记忆一般,可我醒过来后又一点也想不起来。”
裳砂很苦恼。
元钰将粥碗向裳砂的身旁推了推,“先吃饭,待会儿再同我说你梦见了什么,或许我会记得呢。”
“好吧。”
裳砂觉得自己的梦太过奇怪,她不过是李家的娇小姐,怎么会见着大兵压境的情景,还有那种从心底透出来的凄凉
元钰同裳砂第二日从花圃回去后元钰的病情却突然加重,病倒在床不省人事,这下裳砂可吓坏了,赶紧命人去请药夫子。
她就说两人好好的养病去下田摸什么鱼,大晚上的出去看什么星星,这下好了又要短命了。
元钰病了,她本想着带元钰回李镇,可又觉得流烟说的连日奔波会让病情加重,便也只得让元钰在乡下呆着了。
药老脾气古怪,三顾茅庐都不一定请的来。裳砂看着本还给她编花环的男人就这样躺下,骑马回李镇请药老。
流烟同裳砂一同离开了乡下的庄子,在路边修整时似乎不经意的问道:“老爷说夫人这几日总是做噩梦,不如待会儿再让药老给您看看?”
“不必,那老头子脾气古怪,而且我也不是做噩梦,我总觉得那似乎是我从前的记忆。”
裳砂不知为何她就是如此确定,“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可有见过一种花,粉红色的花瓣,落花时如同下雨,很美!”
流烟别过脸,心一僵,“这样的花可多了。从前我们府里种了不少的桃树,粉色得花霎时好看,夫人梦中的可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