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钰看着月无痕衣袍上沾着的泥土和血迹,“你这怪毛病治好了。”
从前的月无痕,月公子可是嫌弃凡土尘埃脏了他的袍子,就连霸气靠近他也是要提前洗过毛的,如今竟然能忍受这么久。
“年纪大了,总有些习惯要改变的。”月无痕不太在意的撩了撩袍子,“后面的事情是你们的私事,本公子要回去了。”
“等等。”元钰叫住月无痕,拿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道:“月昀缺失多年的周岁礼,同那颗蒙了灰尘月明珠很是相配。”
月无痕拿过鸡毛掸子,看向元钰的目光已经变了一变,“你在我们月访山庄还安插的有密探?”不行不行,他得回去赶紧把那些钉子给拔除,不然他在月访山庄的地位岂不全都暴露在了元钰的眼皮子地下?“你、哼,枉费我将你当成我多年密友!”
月无痕气不过又打不过只能狠狠的吐出一句话来。
“太雍可是有你们月访山庄不少的探子和杀手,亲王府里…”
月无痕赶紧打住,“行了,时候不早了,先替那小混蛋谢谢你。”月无痕抱住鸡毛掸子开门便走,他还是赶紧换个房间去处理伤口然后赶紧回月访山庄的好,这桦沁看起来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月无痕人走了,可霸气却还是舍不得走,跟在元钰身旁,若是有生人来了便会动动自己的爪子,背部肌肉线条紧绷,元钰欣赏着霸气健美的身躯,身后那些人可是吓的要死。
等元钰终于反应过来跑着跑着没了踪影的皇兄时已经时夜幕降临,炊烟袅袅。
赫连泽醒过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被粗重的铁链绑住了手脚,而且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而浑身无力…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当年他的手段。
赫连泽在的这个地方是个密室,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看样子这就是浚与为他准备的地方了,赫连泽轻笑,倒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好歹当年他也是锦衣玉食的对他,现在轮到他的时候却只有一张木板床。
浚与下午同裳砂吃饭时胃口大好,多添了两碗饭。
“王兄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怎么这般开怀?”裳砂又夹了一筷子菜至浚与的碗中。
“确实有喜事,等这段日子忙完了,王兄答应你的都会做到,还有小铃铛,也会一起接过来的。”
裳砂这正在努力的拼凑着自己丢失记忆的部分,她听着那些说书人说的裳砂公主,当真是凄惨的很,破城那日不是自杀了吗…那她哪里来的一个会叫娘的奶娃娃和这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