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人在一柱香后也愣是没有写出来,吐出一口浊气后,放下了笔,“这着实是太为难我了。”
只见七夫人的那张纸上就写了四个字,还是七夫人冥思苦想了许久压的尾韵……
这老鸨在台上可是急的团团转,裳砂一众人的目光也皆在七夫人的身上,没有注意到有人从身后的轻纱同元钰说了几句话后又匆匆离去。
老鸨看着已经灭了的香,心里着急上火,退之又退,对胭脂道:“胭脂,我的好胭脂,只要你答应了那出价一万两银子的公子,那你就能离开我们这个苦海了,不仅如此,妈妈除了那一百两的陪嫁银子外还将那一万两银子给你分一千两,一千两银子啊,你这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胭脂!你好好考虑一下啊。”这老鸨后半句话只差是咬牙切齿了。
胭脂不为所动。
这台下的人都等着,看那香早已燃尽,南宫留与七夫人皆已自己说输了,可那台上的老鸨就是拖拖拉拉的不说话。
暴躁一号看客,“我说这胜负都已揭晓了!你怎还不说话啊!今晚胭脂姑娘的赎身夜到底成不成啊!”
暴躁二号看客,“这胭脂姑娘也不说话,今天这一晚上什么看头都没有!”
暴躁三号看客,“就是!就是!”
这台上的老鸨问着急上火的很,压低了声音,“胭脂,最后一次机会,一口价,三七分!可别怪妈妈对你不好啊,你可要仔细想好了!”
胭脂依旧不为所动,妈妈看着胭脂的反应,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这是要短寿不少。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有一婢女上了台,不知附在胭脂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便下去了。
妈妈叹了口气后道:“今日谢过各位捧场,这些糕点和茶水给各位解渴解乏,各位可不要嫌弃啊。这大家也看见、听见了,这诗做的最好的便是这位公子了。”老鸨指了指赵真,然后道:“这三场比试,前两场胜者是这位青衣公子,那位公子胜了一场,便是这位青衣公子胜了,不过妈妈答应过胭脂,这一切得胭脂自己选择,胭脂,你可想好了,可有钟意之人?”
这一屋子的人可否在等着胭脂的回答呢,就在裳砂以为胭脂多半是谁也看不上后就听见胭脂道:“妈妈,我想好了,这位青衣公子在音律上的造诣颇高,胭脂颇为心悦,胭脂愿意同他走,以后胭脂便是他的人了。”
裳砂站在原地,如遭雷劈,胭脂这一句话就等同她要付一万两的银子……
七夫人也万万没想到,她还在迷糊的状态下人就已经被推上了台。
“还没有请叫公子的大名呢,想必在坐的各位都很好奇你是谁家公子。”
七夫人:……这你们自然没有听说过。
七夫人咳嗽一声,有些无助的看向台下的姐妹们,妈妈催的急,对那一万两银子有多喜爱对七夫人就有多喜爱。
七夫人道:“我是从外地来的,头一回来王城,王城的水土当真是养人,这么的美人。”七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裳砂的身上的,这桦沁最美的人便是裳砂了。“我姓杨,单名一个宁字。”
“原来是杨公子,当真是嘴甜的很啊~”老鸨丝毫不遮掩自己对这位大财主的喜爱,同时让人看着点儿下面的裳砂一行人,可不能让她们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