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到了裳砂的身边,裳砂吓了一跳,“月……大长老?”
“凰儿。”
“大长老这是在唤谁,我们桦沁王宫中可没有什么凰儿。”
月七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跟在裳砂身后,裳砂觉得他的目光变的不一样了,在黑疆之时还是温和的,如同月光下的一汪湖水,可是这会儿却像是在白日烈阳照耀下的一汪湖水……
裳砂刻意同月七拉开了些距离,进殿后这大家奔波了一个上午,吃饭时倒是没有话多的,可是这筷子放下后该来的总得来。
月七头一个站起来道:“我们特意来桦沁让公主们欣喜不已,她们特意排了舞,还请在场的众位欣赏一番。”
裳砂坐着觉得眼前这景象当真是眼熟啊,四年前是茗粒穿了一身紫色的衣裳跳了一物后便直直将目光落在了浚与的身上……而现在,这两位公主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与蛇公主,这旁边单子大些的呢能临危不动,而那些胆子小些的,比如裳砂,已经默默的想后面移了又移……
月七在对面看着裳砂的动作后拿起酒杯来掩盖他嘴角扬起的笑,倒是他不好,他们黑疆都是与蛇为友的,没想到却吓着裳砂了。
这两位公主一舞完毕,目光是直直的落在了浚与的身上,她们说话也不藏着掖着,颇为豪爽,这大概意思就是她们姐妹二人颇为仰慕浚与,愿意姐妹二人一同伺候……这话说的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捂起了脸。
裳砂倒是觉得单刀直入,一个字,就是狠。更何况是以公主之躯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当然了,虽然在黑疆这公主看起来不值什么钱……
浚与咳嗽一声,这自从落座后赫连泽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他这还得应付缘妃,缘妃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缘妃倒酒他这才接到手里便已察觉到一股杀气了……这会儿这两位公主还要给他做妃子,浚与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一旁的缘妃更是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的不喜欢。
这说辞其实裳砂早就同他说过一遍了,它这假装犹豫片刻,按照砂砂的话说就是为了给那两位公主面子,这好歹人家也是公主。
“两位公主不仅胆量过人,而且姿色也过人,但是孤身边已经有一个醋坛子了,两位公主若是看上了别人,孤替你们做主!”
浚与这一句小醋坛子让缘妃唰的一下红了脸,那娇羞的模样很是好看。
话说到这里,月七起了身,“听闻桦沁王上独宠缘妃娘娘一人,倒是一段佳话,我们的公主还年幼,能头一回喜欢上一个男人问难得的很,雪山之下退让十里,不知王上意向如何?”
这雪山是他们与黑疆的天然疆域屏障,但是四年前战败,桦沁被破后退了百里,那些都成了黑疆的领土,这月七当真是小气的很,竟然还只拿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