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熙苑之后，这事就被君无澜知道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了。

夜纤尘考虑了一个晚上，想看看皇后要玩什么把戏，于是第二天，如约出现在佛堂。

她去得不早不晚，佛堂只有几个大臣家的千金，还有面生的公主。

没过多久，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最后来的是苏白芷和几个大家闺秀，有说有笑走进来。

瞧见坐在那里的夜纤尘，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苏白芷微不可察皱眉，“德行有亏的人，也配出现在这里。”说完就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说起这个，我看苏小姐才是真正的有损德行，不知礼数为何物。”夜纤尘骤然站起来，眼底藏着冷意。

旁边的狗腿子立刻就替苏白芷说话，“京城中谁人不知，苏姐姐知书达礼，堪称大家闺秀的典范。”

“是吗？”夜纤尘音量陡然提高，“为何见了王妃却不行礼？这就是你所谓的礼数？”

“不知廉耻！”苏白芷气坏了。

夜纤尘淡然地站在那里，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的意思分明是等着她跪拜。

苏白芷气的脸色通红，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不呛了，敷衍道，“给王妃请安。”之后就坐到后面去了。

这么容易就服软？看来所谓抄写佛经，里面藏着不少名头，她要留一个心眼才是。

夜纤尘坐下后，感觉苏白芷的目光如芒刺背，令人十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