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芷脸色转变的奇快，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春兰，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而且这是祭天大典，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你可知罪？”

一个小丫头，恐怕连祭天大典要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到那种特殊的染料。

用脚趾头都知道春兰是替罪羊。但是碍于苏家，谁都没说什么。

唯有夜纤尘冷笑，凝视着春兰的眼睛问，“你做的？那你告诉我，佛经上的字迹为何会变色？”

春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夜纤尘干脆就挑明了说，“有人在抄写佛经的墨水中加了一种极其特殊的染料，价格昂贵，凭一个月钱只有几两的丫鬟是买不到的。”

夜纤尘抬手抚了抚春兰颤抖的肩膀，柔声说道，“你别害怕，把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人说出来，没有人会责怪你。”

春兰猛地抬头，眼神中浮现挣扎，定定地看着夜纤尘。

苏白芷见状，急了，冲过来就阻断了她们的对视，“镜王妃是何意？想让她去污蔑无辜的人？”

“苏小姐急什么。”夜纤尘说，“春兰也没说就是你指使的。”

“陛下，都是奴婢鬼迷心窍，没有人指使。”春兰还是害怕苏白芷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把一切都揽过来了。

为了避免夜纤尘搅局，苏白芷急忙替春兰求情，“陛下，春兰知道错了，还请陛下饶她一命。”

雍帝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而且把春兰推出来，正好合了他的意。毕竟处死一个小丫头，比一个太傅千金要简单的许多。

他看也没看苏白芷的求情，上前两步，神色冷漠说，“将春兰带下去，就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