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废话。老夫就问王爷一句,朝中现在的情况,你是打算放手不管了吗。”宁太傅气愤道,“那样罔顾礼法,大开杀戒的人,是断断不能把雍朝交给他,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毁了。”
“王爷,朝中都是丞相或者是三皇子的走狗。唯有您,才是能把朝纲拉回正轨的人。”他们都盼着君无澜能带兵反了君偌琛。
虽说他也不是正统,但是比起每天提心吊胆,担心脑袋被砍了的日子,他们还是更愿意君无澜去坐那个位置。
而且,论其功绩,才能,以及在民间的声望,无论是哪一点,君无澜都要把君偌琛强上许多。
从他们眼中,君无澜的猜到这些人心中所想。他对皇位没兴趣,雍帝也还活着。只是不能明说,于是便委婉道,“老师不必着急,他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是坐不了多久的。”
宁太傅和其他几位老臣,心中一喜。忙说道,“若王爷起事,我等必会举全族之力,协助王爷。”
“老师误会了。”君无澜无奈道,“君偌琛当日只找到皇兄,但是太子还流落在外,只要把他找到就行,”
“那道遗旨?”宁太傅还记得雍帝的遗旨。
不怪他们会信君偌琛的说辞,主要是平时太子在雍帝面前就得不到重用。虽说后来因随君无澜到于都,治理水患,获得一点关注,但是仍旧比不过三皇子。
“字迹是伪造的,玉玺也是假的。”君无澜一句话就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当日皇兄离开得匆忙,没来得及把玉玺带上。君偌琛找遍了皇宫,也没找到它。他急于登基,于是就让人伪造了一个。”君无澜取出了真的玉玺,“这是真的,就藏在龙椅之下。”
瞧见他手里的玉玺,宁太傅心中有所盘算,遂让其他人都退出书房,压低了声音问,“王爷手中有玉玺,真不愿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