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颜看到踏天手里的鞭子,他的骨鞭也从腰间拔出来。
聂君颜看着踏天的鞭子向着他挥来,聂君颜手里的骨鞭便对着那边打去。
“什么!这是障眼法。”可是聂君颜的骨鞭对着踏天的鞭子挥去的时候,就在骨鞭触碰到踏天的木鞭的时候,木鞭消失了,一下子聂君颜就发现情况不太对,聂君颜抬起头的时候,看到踏天嘴巴上面的邪笑,聂君颜下意识的就要后退。
可是这个时候聂君颜发现自己腰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绑住了,可是看的时候,却又是什么都没有的。
“啊,”聂君颜去摸的时候,他的手就被一个东西割破了,也是这个时候,聂君颜看到了那是踏天的木鞭,此时正捆在他的腰上。
踏天看到聂君颜的手受伤了,手里的一拉。
聂君颜直接被踏天直接拽过去了,从空中直接向着踏天落下去,在空中的是木鞭有点从聂君颜的腰间收走了,可是踏天的木鞭是带着刺的,收走之后,连带着聂君颜的腰带也被带走了。
“呜,”聂君颜从空中正好不差的落在踏天的怀里,那只受伤的指头被踏天含着,帮他洗着血。
“别动,”聂君颜想要挣扎,因为他感觉到踏天的手在他的腰间游走着。
被踏天一说,聂君颜幽怨的看了踏天一样,把踏天嘴里的指头拿了出来。
“颜儿,半年未见,有没有想我啊?”踏天把聂君颜抱的紧紧的。
“谁想你啊。”聂君颜偏着脑袋说着。
“真的吗?”踏天的嘴唇在聂君颜的白皙的脖子里面呼着气说着。
半年未见的聂君颜,肌肤的反应比以前更大了,踏天呼了一口气,聂君颜的脖子就红起来了。
“踏天,你别乱来啊。”聂君颜看到踏天的那副要吃了他的样子说着。
聂君颜话刚说完,聂君颜就感觉到脚被人踢了一脚,一下子失去重心,向着地面就倒下去。
聂君颜和踏天两个人纷纷倒地,踏天的护着聂君颜的头防止倒下去的时候磕着头。
草丛里面,聂君颜被踏天压着,手隔着衣服摸着聂君颜的身体。
“踏天,你不会真的要吧?”聂君颜看着踏天的那副样子说着。
“怕什么,在野外也不是做过。”踏天看着聂君颜,手抬起聂君颜的下巴,踏天看着聂君颜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越发觉得聂君颜可爱了。
“呼呼,呼”踏天把头伏到聂君颜的脖子里面吸吮着,聂君颜随着踏天吻着脖子,聂君颜开始大口的喘气着。
踏天停着聂君颜的那轻微的娇喘,踏天的动作越发大了,手也开始从聂君颜的腰间一点一点把衣服解开。
聂君颜解开踏天的斗篷,在然后随着踏天的动作,聂君颜也一件一件把踏天的衣服褪了。
待到两个人全都赤诚以待的时候,踏天的手就一直没有停过,在聂君颜的每一寸皮肤上抚摸过去,这是他的人,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他不像去年那个事情在发生了。
“颜儿,我爱你。”踏天的嘴唇咬着聂君颜的耳垂说着,嘴巴里面吐出了粗气吹到聂君颜的耳朵里面去。
“小天,我也爱你。”聂君颜看着伏在他身上的踏天,看着这个他思思念念的人,第一次聂君颜一口在踏天的肩膀肩膀说,很用力的,血顺着踏天的肩膀留下来,顺着踏天的胸口,流到聂君颜的身上,咬完之后聂君颜的眼睛湿润了,“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你好久,好久啊。”
在聂君颜压着踏天的时候,踏天一声闷哼都没有,踏天看着聂君颜眼角的泪水,踏天吻着聂君颜的嘴唇,半年未曾碰过的唇瓣,还是熟悉的味道。
两个人都吻得很用力,把这半年的思念全都融入在了这个吻里面,直到聂君颜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
“颜儿,会有一点痛哦,”踏天看着聂君颜,看着聂君颜身上的红晕。
“嗯啊,”聂君颜手抓着一边的草,咬着嘴唇,把自己交给了踏天。
随着娇喘的此起彼伏,草丛里面是一番风雨大作啊。
在草丛的一边,小白虎捂着耳朵,整个人缩在那里,嘴巴还在嘀咕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风雨过后,聂君颜无力的躺在踏天的怀里,脸上带着点疲惫的闭着眼睛,抱着踏天睡着,他怕一觉醒来踏天就消失不见了。
踏天把聂君颜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撂倒一边去,然后在聂君颜的眉心落下一吻,并且把一边都斗篷拉过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踏天把聂君颜抱到的紧紧的,下巴抵在聂君颜的头上,闭着眼睛也准备睡上一觉。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踏天刚闭上眼睛,耳边会传来小白虎的声音,踏天抓起一直鞋子就往小白虎那边扔去,“别吵,守着。”
小白虎揉着屁股,委屈的在那只鞋子上面用虎爪刮着,小白虎很悲催的担任起了,两个人哨兵了,帮着两个人侦察敌情。
小白虎在还高的草丛里面小心翼翼的走着,深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要被打了。
小白虎觉得自己一定是神兽里面混得最憋屈的,别人看到神兽都是拿来供奉的,但是它却是拿到当苦力的。
一边在舒适的睡着,两个人坐着幸福的春梦,另一边小白虎托着疲惫的身心为了两个人的春梦,担任着哨兵,一刻都不能休息,每次小白虎路过两个人身边的时候,小白虎就像举起虎爪把两个人分分钟钟切腹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