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雅正阁上面聚集的人马几乎是整个大陆上面强大的种族。
各个境界都有来自各族的强者,就算是在无极境也是强者无数。
“咚,咚,咚,”就在这个时候,雅正阁上面响起了三声钟响。
三声钟响之后,在无极、聚顶、星耀、荣耀、王者五大境界区域的上面分别浮现出了一座战台。
无极区域的上面浮现的是一座紫色的无极战台,聚顶区域上面浮现的是一座橙色的聚顶战台,星耀区域上面浮现的是一座红色的星耀战台,荣耀区域上面浮现的是一座蓝色的荣耀战台,王者区域上面浮现的是一座黑色的王者战台。
“各位今日是我稷下学院第一天才和黄月族千金联姻的日子,经过稷下学院、诸葛家以及黄月族的商量,希望各族的天才可以上战台比拼一下,来助助兴。”五大战台出现之后,人族导师老夫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各位,不需要约束,只要是上战台,就可以挑战任何人。”老夫子之后,一个老妇的声音响起来。
“小雪,小雪,我们是不是听二师兄说过,如今诸葛世家的掌族之人是药嫦婆婆对吧。”易伏天看着百里雪问着。
“嗯。”百里雪眼睛的金光消失,她对着易伏天点点头,刚刚她用火眼金睛看了一下,百里雪的的确确是看到了刚才说话的人就是诸葛世家的药嫦婆婆。
随着老夫子和药嫦婆婆的话语落下,各个战台之上都有人第一个上去了,第一个人往往都有主动权。
无极境这边跃上去是一个穿着黄月族服饰的南铖,南铖跃上站台之后就开始寻找对手了,南铖的目光在踏天这边的人扫过的时候,踏天是直接被忽略的,在南铖看来踏天的境界那么低,完全就不是他对手。
“就你吧。”最终南铖的目光擎顺的身上,他要挑战擎顺。
擎顺的看了一眼南铖,站起身来一步跨上战台。
南铖是一个武痴,从小就修炼武道,浑身都是力量。
擎顺是擎天族的人,是妖族的人,肉声的力量就是很强的。
两个人走上战台,擎顺看着南铖。
南铖身上腾起蓝色的火焰,火焰就像一头蓝色的吞天兽一样,向着擎顺吞来。
擎顺抬脚横踢,蛮横的力量直接踢在南铖的吞天兽上面,吞天兽是虚无之物,但是在擎顺的脚下,就像变成了有形之物一样,擎顺一脚扫过去,吞天兽被踢出去。
“噗,”南铖嘴角溢血,整个人倒退了一步,他看着擎顺,手里出现一朵蓝色的火焰,对着擎顺拍出一个掌印。
擎顺周身开始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擎天族的妖气,擎顺聚集起那些妖气,对着南铖拍出一掌。
擎天族的妖气可以克制灵气,擎顺聚集起来的妖气拍出的掌印,可以克制南铖的掌印,当两个掌印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南铖的掌印直接就消散。
擎顺的掌印继续往前,南铖看着那个掌印,没有打算去躲避,背后一头巨大的吞天兽冒出来,那是南铖的武魂。
南铖并非黄月族的嫡系,他只是黄月族客卿之子,所拥有的武魂自然不是黄月族的月亮武魂。
吞天兽属于洪荒异兽,和饕餮有着相同的本领,上可吞天,下可食地。
“吼,”吞天兽张开巨大的嘴巴,一口将那个掌印吞下去。
吞下去的瞬间,南铖的脸色就变了一个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擎顺一脚踢过来,南铖直接被踢出战台。
“轰,”南铖被轰在一个小山体上面,激起满地的灰尘。
擎顺站在战台之上,拍拍手里灰尘,然后转身跳下了战台,落在原来的位置上面。
“小顺子,能不能别这么暴力啊。”踏天看着擎顺说着。
“还不是跟你学的。”擎顺看着踏天说着,想起来和踏天的见面,就是被踏天直接暴打了,在遇到踏天之前,擎顺从来没有遇到过肉身里面比他还要强的人。
“……”踏天黑着脸看着擎顺。
“这一战谁赢了?”就在这个时候,聂君颜走回来了,刚刚他在王者区域,他三哥那里,现在才从那里回来。一路上聂君颜便也没有注意到无极境这边的动静了,在这里毕竟无极境是最弱小的境界,没有多少人是会注意这边的战况的。
“我。”擎顺很耿直的说着。
“好样的。”聂君颜看着擎顺说着,在聂君颜看来,现在这一桌坐在一起的人,就都是朋友。
擎顺看着聂君颜,挠着头憨厚的笑着。
有了南铖的前车之鉴之后,无极境的战台之上再次上去了一个人,这一次上去的是一个人白衣的俊俏的男子。
“是林逍遥。”古道秋看着那个白衣男子说着。
“死灵法师。”古倾城这个时候也开口说着,对于林逍遥古倾城是了解过的,他是地府的小圣子,是一位死灵法师,死灵法师修炼的灵力是超脱五行的,是被这个世界所不容,死灵法师靠的是死气,死人之后形成的死气。
“我要挑战你。”林逍遥指着绿篱说着,绿篱修炼的木属性,是生命古树的那种生命力,和林逍遥的死灵法师完全就是相反的属性。
“好。”绿篱看着林逍遥说着。
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不老村的传人,绿篱却是知道的,不老村和地府之间是有渊源存在的,她的奶奶就是死在地府之人的手里,为此他爷爷大闹的直系旁系的分支,杀了很多的地府的人,至此不老村和地府之间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在下林逍遥。”林逍遥对着绿篱很礼貌的介绍着。
“绿篱。”绿篱看着林逍遥说着。
“你是天仙婆婆的孙女吧。”林逍遥看着绿篱说着。
“对,她是我奶奶。”绿篱开口说着。
“既然是这样,我们打一场友谊赛吧。”林逍遥看着绿篱说着。
“要打就打真的,说什么友谊赛。”绿篱冷冷的说着,她忘不了她奶奶死的时候,爷爷的那种伤心欲绝,她从小就没有爹娘,一直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的,奶奶带他很好,只在带她到十岁,她忘不了十岁那年,奶奶的血染红了不老村的天空,爷爷怒发冲冠,嘶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