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打的么？”

“你管不住你的徒弟，你怪我？”

“我好欺负？是不是只能他胜我死？我胜他死，就是我不该？”

——

秦明话语如同炮弹，一句句轰向杨啸！

恩，据理力争，没理也要编个理出来争。

——

“可他是我徒儿，你赢下就行，为什么要杀他！”

秦明叹气，“我不用杀招，打不过，我用了杀招，他抵挡不住！我能怎么办？我一而再三二三的无视他，不跟他打，可他是如何逼我的，杨护法你没看到吗？换做是你，你忍受得了？你答应去打，你又能容忍自己输，颜面扫地，被对方嘲讽？”

杨啸哑口无言，呆滞起来。良久才是叹气道：“瑞儿跟了我两年，被我收入门下，我悉心教导，见证他从筑气境一品，慢慢踏入灵黄境……”

秦明无奈起来。“那杨护法，您要怎么样，要我抵命？”

杨啸一脸忧愁。“抵命？呵呵，我损失一位天资卓越的徒儿，你抵他一命又如何？难不成他能活过来？”

“那——你损失一位徒儿，我还你一位徒儿好了。”秦明道。

“什么意思？”

“师父！”秦明单膝跪地，冲着杨啸大喊一声。

杨啸愣在当场，而剑无尘，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好一个聪明的小子！机会从来都是会降落在早有准备的人身上，这小子，不错！”

杨啸呆住，“起来吧，瑞儿刚死在你手上，我如何能转身就去另收徒？既然你有心，此事，算了吧。”

——

说完这句话，杨啸便是闭着眼睛，一脸忧愁，一道黑色灵气打向吕祥瑞的尸体，那身躯和滚落一旁的头颅，便是转眼之间被腐蚀的干干净净，此地只留下一滩黑水，转眼还渗入土地里，随着阳光消失不见。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还给你一个徒儿，就还给你一个！你不收我，我不起来了。”秦明喊道。

恩，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

说实话，秦明本不想搞什么拜师，他不需要别人教，但是这杨啸，似乎挺护短啊，的确也是心疼徒弟，且，他的实力，嘿嘿嘿，多个师父做保镖总没错。

杨啸看着秦明，而秦明，却是一直低着头，还是剑无尘来上一句：“二弟啊，这秦明比那吕祥瑞强太多，那小子即已身死，我也不再多说他性格上的弊端了，他那种性格，迟早吃亏，你看如今他是个什么下场？这秦明很不错，你还不如收他做弟子。”

杨啸沉默了，意念也产生动摇。

良久，也不知杨啸是不是被秦明的真诚感动——

呸，真诚你妹哦！

杨啸就是觉得秦明身具双种灵气属性，展现出的天资太过绝佳，心态有些动摇了罢了。

“好，你杀我一徒儿，你亲自来当我徒儿作为弥补，我觉得很好。”杨啸突然道。

——

秦明被杨啸扶起来，也能见到杨啸脸上的伤愁之意消减，秦明便是站在杨啸身后，撇撇嘴心想，这到底是自己巴结上了杨啸这个强力保镖，还是自己着了杨啸的道呢。

怎么感觉他先前的不忍和忧愁，是装的？他真的很为吕祥瑞的死伤心？

……

“师父——”颜如玉不知是不是觉得她祥瑞师兄刚死，师父转眼就另收徒弟，觉得不妥还是怎么样，出面看向杨啸，疑惑嘀咕一句。

“小玉啊，你那已故师兄性格太浮躁，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谁，你可不能学他啊！以后，和你这位新师弟，多多打交道吧，他比你那已故师兄，强太多太多——”杨啸道。

不待震惊的颜如玉说话，秦明便是不爽道：“师弟？”

颜如玉见秦明居然对这个称呼还不满意，便是怒道：“怎么，论年纪，我们差不多，论拜师时间，我是比你早，当你师姐你还不乐意了？你以为你取代了祥瑞师兄，成了师父的徒弟，你还想成为我的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