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刘美艳说。
第五悦老师看了看她说:“是这样的,我们也找过了卫生防疫站,工作人员的意为是说,他们处罚了但学校,但卫生防疫站有时会对执法情况向举报人和当事人电话回访,尽管这个概率很小但总是有的。”
“什么意思?”刘美艳问。
第五悦说:“我的意思是,这事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位家长举报的,但毕竟发生过小黄砸小饭桌的事,我们也得争取到宗赫家长的谅解。万一有人回访或者询问向日葵其他情况时,还需要你们说两句好话。”
“听卫生防疫站的人说,被举报过就有了案底,他们会特别关注。”第五老师说。
让美艳这才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第五老师接着说:“你能不能给防疫站说一声,让表哥的学校赶紧营业,这耽搁一天就是一天的事,我表哥最担心的就是防疫站对整改不满意,那可怎么办啊?”
刘美艳没有接话,她看了看茶杯,又看看第五老师,目光相遇时,她又会将目光移向茶杯。
一个接一个的小九九在刘美艳的脑子时快速的运转着,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告了秘,或者是向日葵学校的校长推断出是她通知的防疫站,只是正与她对面而坐的老师不愿意说明罢了。
“这个防疫站毕竟和我们不是同一个单位……”她边说边想。
“魏宗赫妈妈,我知道您有这个能力,只要您肯帮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表哥开这个学校也不容易,还背了很多的贷款,要是学校从此就这么停止了,他可怎么办啊?”第五悦说,“我表哥说他已经把那个校长开除了,以后还让宗赫到向日葵来托管,他会安排专人负责孩子的生活。”
“你瞧第五老师说的……这大可不必。”刘美艳说,“不过防疫站那边嘛……”
第五老师用着几乎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也在认真的聆听着下面的话。
“好吧。我试试看。”
“那就太谢谢您了。”第五老师有些激动。
“但有句话我还是想给第五老师说清楚,你们托管学校被查这事可跟我没关系。”
“那是。那是。”
“也好。防疫站那边嘛,我倒认识一个稽查科科长……”说到这里刘美艳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多有失,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就赶紧打住。
刘美艳向老师说了些把赫赫抓紧些之类的话后,她们就此别过。
尽管自己没有喝酒,但风吹到脸上她似乎才觉得越来越清醒,这段时间来多个上级部门对静水环保分局的调查的确让他头晕脑胀。
“唉!一遇到调查女人的智商怎么就这么低了呢?”刘美艳自嘲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防疫站稽查科科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