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了多久了？”听老者说完了所谓的无限金丹之后，他这就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你知道仙界第二仙吗？”

“仙界第二仙？就是……九州之上第二个羽化大乘，步入仙界的人对吧？”柳仙缘根据之前所知道的经验，开口询问道。

南翁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九州第二个羽化大乘的修仙之人。”然后他说到这里之后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柳仙缘，“我的年龄，是跟他一样大的。”

对方所说的应该是很大的年龄，但柳仙缘还是很难想象。因为说真的，他对九州历史算是比较了解了，可仍旧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这种动辄上千年的时间，他当然是有些懵的。

“那到底……是多少年？”所以他在听过之后，就再次问了一句。

“一共是九千三百一十二年两百一十三天。”

柳仙缘再次惊讶到合不拢嘴。不过并不是因为对方活了这么多年，而是因为对方竟然能说出如此精准的数字。这才是让他觉着不可思议的关键所在。以至于，他觉着这个数字根本就是老头随口所说的。

“你不相信？”老者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再次询问道。

他心中固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此时听到老者问起，他还是连忙摇了摇头，“我相信呀！”

听着他如此牵强的回答，老者扬嘴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也无所谓。我见证了九州之上所有的风风雨雨，也不在乎你相信不相信什么的。”

“额……实际上在此之前，楚老头……楚老说是让我来此看八玄机的。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八玄机我当然是会让你看到的，可在此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要与你说说？”

“什么事？”

“你的天灵慧根……是怎么来的？”

“额……什么……什么意思？”听过老者的这话之后，柳仙缘心中突然就有些慌了。

“在我创造出无限金丹的凝灵方法，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之后，我的境界就一直停留在金丹。本来我以为通过这种方法我可以与九州同寿。但在我活到五千年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强行改变自然法则，果然是不可能的。”

老者这里之后，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莫名的无奈，然后才接着道：“当我发现一个金丹所能提供给我的性命在急剧缩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寿命大概是要终结了。哎……”

对方说着，再次叹了口气，仿佛是带着许多的不甘。这不禁让柳仙缘在脑中产生了一个疑惑：活这么久，真的有吸引力吗？

他以为对方活了这么多的岁月，应该什么事情都已经放下了才对。可从对方的口吻来听，却尽是没有活够的意思。

“所以说，你到底要问我什么？”

柳仙缘并没有兴趣听他在此感慨。他只是想要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关于自己天灵慧根的事情。

“一个人活的久了，他的见识自然就广了。在大概第七仙之后，所有羽化大乘仙境的仙人我都有见过。包括你们天灵山的祖师，天灵那小子。”

看着眼前的老者，柳仙缘突然想起了自己见过的一个人来：白千雪。

因为当时白千雪也是将天灵称作天灵小子的。

“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天灵慧根是怎么来的吗？因为这是天灵告诉我的。他的天灵慧根，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