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事子还是要怨我了?她竟是为了替你鸣不平才来的?”
蒋虚舟脸上又紫红了,支吾道:“她,她不是为了替我鸣不平是什么?那你倒是说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会是什么意思?”
鬼才会信他不明白,却是能将包袱甩手又抛回给了她!
宁馥气的一拍桌子,道:“好,那为了别让她再替你鸣不平,你以后无论有什么也请别往我这里送,我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稀罕,也更瞧不上,以前十来年都这么平平和和的过来的,别因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大家都没个太平。”言罢,她就当看不见他的着急,扭头往里间走:“霜容,闭院!”
蒋虚舟就这么被她给轰了出去,她不听蒋虚舟言语,蒋虚舟却在门口拉着霜容说了一大车让帮着求情的话,惹得霜容都叹气了。
“蒋公子,您快回去歇着吧,我们姑娘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若是觉得不高兴,大不了以后谁也不送礼便是了,不就免得了这些麻烦事?”
翌日清早宁馥才有了空闲,与李妈妈言语了一顿早饭的时间,说起先前在府里关于土方以及那院正大人的事,她对李妈妈始终欠一个解释,这次来别苑没有那么抵触,也是因为可以见到李妈妈把话说开。
李妈妈心如明镜,那件事里的弯弯绕绕她怎会想不通透,心里根本就没有怨过宁馥一言半句,道:“这也算是她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也不过是说了我看见的事实,不过通过这件事也能让姑娘看出点什么来,该防着谁该躲着谁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姑娘自己心中有底就好,就是有一点,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宁馥来这世界也有一阵子了,与李妈妈之间说起推心置腹有些夸张,没见过几次面是其一,没有非要绑在一起的利益是其二,能听到李妈妈这样发自内心的关心,她已经觉得相当感激了。
便就听李妈妈叹道:“那院正大人我也觉得是有问题的,但是我坚信与三老爷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事后我也想过,如果与三老爷没有关系,那还能是为了什么人而来呢?”她凝眉看着宁馥,又叹了口气:“姑娘别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让人贪图的就与自己绝对没有关系,起初我也这样想,但是后来又突然想到乔家大老爷的家业现在在你的名下,那别有用心的人,会不会就是奔着乔家大老爷的产业而来?”
宁馥心头一怔,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这一层她自然是早就想到了,不然也不会抓住机会就将乔松柏的产业脱手甩出去,可这一层却让李妈妈也警觉出来,不能不让她相当赞赏。
见她这神色,李妈妈竟是眉宇间有些开朗了,猜到宁馥已经考虑到了这层,便笑道:“至于我这边,姑娘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与那赵嬷嬷的梁子早年前就已经结下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相安无事,我不会去府里她也不会来别苑,各自相当什么都好说,在不同的地方做事也没什么冲突,但若是我人在别苑里,她想要把手伸过来拿捏我的话,她也得好好思量思量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