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秦言不耐烦的扭了头。
“求太傅大人帮我们老爷一次!”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必须得办成,不同意也必须得同意了。
再者,等到乔平海那边消停的时候,自家主子肯定也会想办法让宁馥知道他暗中有出力的,怎么跟太傅这边商议,不都是场面上的事嘛。
最终受益的是宁馥就行了。
“好说。”秦言立即回转身,先前的敷衍之相全数不见,十分诚恳的让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站着的赵川落座,道:“那咱们这就商议一下具体细节。”
隔壁宁馥的府内。
“人走了。”周凡注视着宁馥,“走的时候神情怪怪的,心事重重,我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他一下,他双目无神竟都没认出我是谁。”
周凡将一个纸函拿出来递了过去,宁馥接过,眼神一冷。
乔赛居然要让韩尘在朝堂上把乔平海的恶行揭发出来。
宁馥让周凡看了,周凡也是愕然,若不是这封纸函是从乔赛的亲信身上偷来的,他真不敢相信乔赛居然蠢成这样。
“真是不怨乔鸿儒不恳让自己的独生子入仕,生出这样的儿子,入了朝堂也是送死的料子。”宁馥道。
周凡看着看着,最后都苦笑了。
“他若是知道今天早朝上发生过什么,肯定后悔的恨不得煽自己两个耳光。乔四老爷在朝堂上虽然不至于如鱼得水,这么多年的打拼也算是老资历根基深的人了,唯一的儿子竟然就这么点水平,真是讽刺。”
把乔平海的事捅上去?
今天早朝就是韩尘的人把这件事参上去的,乔鸿儒的脸面都快丢了个干净,还没过夜,亲生儿子竟然能想出这么个法子。
说乔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是轻的。
家中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断子绝孙来的清净。
宁馥这边却不由自主的隔着抱厦望向隔壁府院的方向。
她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今天都是出自韩尘的手笔了,她却不知道对这个该抱着感谢的心态,还是庆幸自己不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在想,若是有一天自己和他站到了对立面……
那会怎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