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庭狐疑:“什么人没放下?”
苏乔一听,马上反应过来:“是说清陌吗?”
“嫂子,你别听他们胡绉!子虚乌有的事!才见那么一会儿,那女人跟个乞丐似的,我怎么可能看得入眼?”肖君莲立马澄清。
奈何他越解释那两人笑得越厉害。
最后,连霍燕庭都淡淡地道:“别想些有的没的,你玩过的女人还不够多?”
肖君莲想到苏乔和夏清陌是朋友,这会儿霍燕庭这样说不是毁了他一世英名,虽说这英名是自己毁的,可打死也不能让女人知道好筏!
他怒哼哼地睨向霍燕庭:“你才有的没的,我有玩过女人吗?我哪次不是付出的真感情?”
这越描越黑的解释,连苏乔都忍不住低下头,以手掩唇笑了。
肖君莲越发的心里感觉不好了,忙上前,拉过苏乔的手:“嫂子,真的,我对女人一向很认真!”
臂上突然一疼,霍燕庭怒目而视,厉了声:“手往哪放呢?”
肖君莲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跟触电似的迅速松开苏乔。
苏乔轻掐霍燕庭的手臂:“干嘛呢?他又不是有意的。”
霍燕庭眉一扬:“有意?他敢!”
肖君莲讪讪地笑,信誓当当:“绝对不敢!”
电梯门叮的一声,霍燕庭一把抱过苏乔,率先就进去,而后颀长健硕的身躯立在电梯门口,眉眼不抬:“你们等下一趟!”
饿急的霍西景和黎越齐齐不满地瞪视肖君莲。
终于扳回一局的肖君莲双手插进裤兜,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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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燕庭有了苏乔,懒得再跟那帮男人一伙同进同出。
直接上酒店五楼,进总统套房,让服务员送餐。
纯羊毛地毯,水晶吊灯,整个套间超过250平方,主人房、夫人房、会客厅、餐厅、私人按摩室等等不下十个开间。而所有的门把、摆设、甚至小小的吧台扣都爬满了“金”,但每个细节又做得优雅脱俗,没有一点俗气。
不过浅住一下,居然开的总统套房,苏乔不满:“霍大总裁,我知道你钱多,可也犯不着烧得这么明显吧?”
“虽是小住,你经历了那么大的灾难,我想让你住得舒服点。”霍燕庭脱了大衣,随手扔到沙发上,过来帮着苏乔解迷彩服的拉链。
“不用,我自己来!”苏乔往一边扭去。
“你在那个小屯里时是因为没我在身边,所以只能自己脱,现在有了我,脱衣解拉链的事必须由我动手!”霍燕庭明则宠她,实则明显的耍流-氓。
边脱,那手就不自觉地往她衣服里钻进去了。
苏乔实在痒不过,嗔笑:“我是三岁小孩吗?这个还要你来?”
“可不就是小孩,若不是小孩能跟我闹个别扭闹到这穷乡僻壤里来?嗯?”霍燕庭一边使着坏,一边俯首咬住她的小巧耳垂,低喃,“这么不听话,这耳朵留着有什么用,不如让我吃了!”
“讨厌!痒!你走开!”苏乔去护自己的耳朵。
结果,身上的衣服就被他顺势脱了下来。
他呼吸变得粗重,咬她的力道放得又轻又柔:“乔儿,这次,我真差点疯了!这一辈子,都不许再吓我,你老公心脏再强硬,终是有限度的!记住了没?”
苏乔心里悸悸而动,柔柔地笑了,伸手,抱住他精瘦有力的劲腰。
他顺着她白瓷般的脖子,一直吻着往下。
叮铃,门铃响了。
霍燕庭舍不得松开她柔软的身子,不满低咒:“该死的,现在酒店送餐都这么效率吗?”
苏乔偎在他宽厚的暖怀里,拿手掌抚他已长出胡茬的性感下巴,咯咯地笑:“快点去开门,我饿了。”
“……我比你更饿,不过不是我肚子,而是——”霍燕庭抓起下巴上她纤白的小手,顺势往下。
苏乔从脸到脖子全红了:“色狼!快点去,你不让我肚子吃饱,我也让你继续饿着!”
“我怎么发现,每分开一次你就变坏一次呢?”霍燕庭不满嘀咕,却不得已松开她,点她的鼻子:“在这等我,没穿衣服,不许出卧室!”
苏乔仰着头,望着他吃吃地笑,乖巧地点头:“嗯。”
霍燕庭点的东西种类繁多。
中西餐都有。
他帮她把牛排切成小块,俯首很认真的样子。
苏乔看得着迷。
在灾难来时,何曾想过,还会有活着见到他的一天。
把牛排吃完,他又把意大利面抖了递给她。
苏乔又吃了。
太久没吃到这么好的东西,一下子真馋了。
要不怎么说人的胃口是最难缩小的,一旦养刁了,再想习惯简菜素食真的不容易。
在乌扎兰屯的日子里,苏乔就好几次超没出息地怀念过莞城的美食。
不过,就算再美味,她只有一个胃。
霍燕庭又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她面前时,她抚着圆滚滚的肚子:“饱了。”
他把叉子重新塞到她手里,笑得一脸深意:“再多吃点,夫妻床事可是个体力活,得先把你养足精神!”
苏乔眸色一抽:“霍燕庭,你脑子里除了那些,还有点别的正经事情吗?”
“和你在一起,上床做-爱生猴子就是我们俩最正常的事情!”
苏乔把面前的龙虾肉径直推开,鼓起嘴表示不满:“不吃!不吃!真吃不上了!”
“你确定?”他笑容加深,“你确定就吃这么些已经足够应付我一晚上了?”
“还一晚?”苏乔惊叫,“我要睡觉!明天还得起早去接九九!我好久没看到他了,做梦都想见他!你是他爹,不能太过分!”
“我的确是他爹,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我们多少天没在一起了?多少天没做了?生命苦短,怎么也要把这些天的缺失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