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君莲大手探到她背后,自然而熟练拉下一直延伸到她臀际上的拉链。
凉空气入袭,夏清陌心尖都崩起。
牙齿一合,准备咬他。
肖君莲及时抽出了自己的长舌,放开她。
两人脸近在咫尺,彼此都大口地呼吸。
喷出的热气悉数落在对方脸上偿。
他两手依然停留在她裸露出来的背上。
她比他先平复下来。
扭过身,拉下他的手,语气淡漠:“你若不这样质问,我还真一下子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和绍景一起来了,现在反而弄清楚了,还真是来展示来炫耀的,网上不还有炫富一说么?我这种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无一是处的女人,能攀上豪富周家,而且绍景还是各方面都出色的优质男人,我跟他好确实够让人大开眼界,这样亮相于世人眼前,得让多少人眼红羡慕,这样的虚荣可不是哪个女人拼尽努力就一定能够得到的。”
说到这里,她微微勾起被他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形的红唇:“一不小心,我这只死麻雀也要成凤凰了呢。”
肖君莲恶狠狠瞪着她泉水一样的清眸,双手在身侧握拳,讽笑:“我也确实真想对说道一声恭喜,可惜,即使你想,他也不可能给你目前你所想的!纵然排队,你前面还有一个名门闺秀黄玉沁,周家早已默认那个女人是他周绍景的妻子,你夏清陌算老几?也敢在这里白日做梦!”
话很难听,到底肖君莲还是太过在乎。
不管她怎么胡来,怎么游戏人生,不管何地何地,他无法做到对她毫不过问,任其自贱。
如果夏清陌真打的是要嫁给周绍景的主意,听到这番话,她得伤心难过得哭死。
奈何今儿这一切也不过是场梦,她充其量只是个跑龙套的,还真感觉不到他话里的刻薄,更加不会因失望而伤心难过。
她浅笑:“白日梦也是梦,不做做怎么知道梦就不能成真?”
肖君莲倏地又掐紧了她的细腕:“你想成凤,何必把身段放到这么低的地步去向他乞舍?不如跟我,我给你想要的所有,荣华富贵也好,虚荣炫耀也好,都任你,你只要说一声肖君莲我愿意,我会拼尽所有把你宠成这世上真正的凤凰,夏清陌,你敢不敢信我?”
他握得很紧,夏清陌怎么用力都没法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她恼极怒声:“肖君莲,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值不得任何一个男人珍视,所以你赶紧清醒放手,别再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他手臂一收,她人又落进他铁桶一样坚硬的怀里,他紧紧揉住她:“今天是你自己跑来的,你来了,我便不可能再松手!你别忘了,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我的,你的心再千疮百孔,有你在我心上刺出的洞还多吗?我肖君莲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认栽,还他妈栽得一败涂地,到现在,你还把老子往死里伤,夏清陌,我终究还是个人,心也是肉长的,你真不能这样无情,你老这样伤我有什么好,我对你这么好,这世上,我只对你一个女人好,真的,我从没再想过要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对你这么好……”
隔着礼服和衬衣,他都感觉到胸前的热意。
他抬手去抚她的脸,触到满手的湿意,他心揪了:“不许哭!你一哭我就知道你又在讨厌我又在恨我了,我都知道,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夏清陌,我是肖君莲,肖君莲注定被夏清陌吃得死死的。该死的,你别哭了,还能不能让我的心也留点好的地方,别再使劲往上面戳洞了,会疼。”
夏清陌扭头,张唇咬上他右手的虎口。
肖君莲吃疼得唉哟一声,高大的身躯一晃,没站稳。
夏清陌小小的身子便也被他压着,一起扑嗵倒在了旁边的柔软大床上。
他身子压她压得牢牢的,沉重如山。
她脸上还挂着泪,死命去推他。
越推他越发地起了反骨,看着她哭得水淋淋的脸,跟雨打过的桃花一样娇美。
他情动了,这次,她想阻止都完全不可能再拥有那份力量。
衣裙后边的拉链本就是开的,他大手一拨,她雪白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便将她一双手抬高钳在头顶。
俯首,对她的身体轻车熟路。
夏清陌吓得花容变色,脸色惨白惊惶:“你给我滚开!滚开!”
他真是越发的胡闹。
订婚是他自己订的,现在却敢在订婚礼上又对她做这种事?
肖君莲薄软的唇肉像燃了火,所过之处,烧得她的肌肤滚烫。
纯白色的柔软大床上,因着她的拼死挣扎,他的强势掠取而凌乱不堪。
房间里混杂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声音。
以至于套房门被人打开,一群人凛然而入,都无从得知。
直到一声暴喝突起,彻底打破又是***又是酒意的旖旎空气。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