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现在就将这个消息告诉夏清陌。
可是想想,对她说这样的话好像挺不好意思。
若是夏清陌反问,你怎么现在才对我说这个?
难不成,趁我不在,找女人试过?
那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偿?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唇上倏地被贴上温热的柔软撄。
他凤眸陡地一收。
伸手,猛力一把就把她连唇带人全摔了出去。
用力很猛,周潇从地毯上还被滑出去近一米远。
衣料太单薄。
肌肤被迅速的摩挲力给灼得刺痛。
她脸色雪白一片。
好不容易撑着地毯面坐稳了身子。
抬手将自己凌乱而散到脸上的发都拂到耳后。
身上痛着,她却依然勾起唇角笑:“肖君莲,这是你第二次把我推到地上了,你最好记住,你每一次对我过分的对待,我全部会还给夏清陌,如果对你动手,我舍不得。”
“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把你碎尸万段!”肖君莲瞪着似未着丝缕,撑坐在地的女人,燃着熊熊怒火的双眸只限不有将她立马从眼前烧尽。
周潇忽地对他伸出一只手,甜笑还在嘴边:“不想让我靠近她的话,拉我起来!”
肖君莲轻蔑地看她一眼。
抬手,拂着自己手臂以及胸膛前,刚才被她触碰过的地方。
仿佛那上面沾了不少脏东西。
需要及时清理干净。
周潇哼了一声,自己努力爬起来。
身子一动,腰臀处的骨骼便传来撕裂般的痛。
她咬着牙,硬是自己扶着地毯面站起来了。
将身上的丝质睡衣整理好。
抚着自己臀部,一瘸一拐又往餐桌边走近。
而后,在没有被肖君莲洒掉的还铺着花瓣的椅子上坐下。
尽管是软和的皮椅面。
因为骨头受过撞击。
她小心翼翼坐下去,还是感到一阵紧一阵的裂痛。
将餐桌中间一瓶红酒拿起。
用醒酒瓶将酒醒了一半。
而后在两只高脚水晶杯里倒了各半杯。
又看向他笑道:“喝点酒吧,你明明知道我有把柄,还对我这么过分,我头一次发现,周潇也能这么大度呢。”
肖君莲沉着脸看着她,一言不发。
将桌上手机拿起,周潇总算显出了耐性已快用完的表情:“再这样,我可给夏清陌打电话了,只需听到你在我家里,就足以令她癫狂了吧?她那种女人可跟我不同,我是属蝗虫的,她呢,可是属竹子,清高得很呢,怕是只需我轻轻一激,你就又要翻遍整个地球了吧?”
肖君莲双手握拳,眸里深沉如渊。
周潇以前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以前的他,整天的吊儿朗当。
喝着酒,抽着烟的时候,嘴角都挂着那抹诱人的魅笑。
就是那笑,让他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
那时候,即使和她做-爱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的眼神。
这么专注,这么狠戾。
狠得像要将她整个吞没一样。
她久久地端着手中的红酒,表情坚决。
另一只手上在手机屏幕上似漫不经心地游移,滑玩。
眼看着已经拨出好几个号码。
肖君莲迈开长腿,又走近餐桌。
接过她手中红酒,脸色沉沉:“你先喝!”
周潇笑了:“怕我给你下药吗?放心吧,我舍不得。”
将手中杯举起,送至唇边,她一下子喝了一大口。
不喝品红酒。
倒是豪饮。
肖君莲看了她一眼,一秒,也端起杯,将杯中酒喝尽。
周潇再次将两只杯里倒酒。
肖君莲看着,等她仰起脖子喝的时候。
他也端起,不过,却是大多数都往他的呢大衣厚厚的袖子里灌了进去。
呢绒吸水。
即使倒进去,一滴也未露出来。
酒是好酒。
可惜他还是尝出来,她在里面动了手脚。
一瓶很快见底。
她又拿过另一瓶也是开了盖的洋酒。
今夜她是做作了准备,要将他灌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