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送来的只有三个,我详细的看过资料之后,习惯性的在上面填上了名字,并没有写我自己的名字,是代姨父写得易先开三个字。
之后放进了靠门口的一台传真机里,这玩意让我心里抖,这东西并没有数据线,只是插了电源,根本就不是传到任何地方的。看着纸张经过了传真机,我心里知道,过不了几个月,那些地方的本地报纸上,或许就能看到这些人突然死亡的消息。
离开办公室,我开始在上面的这几层巡夜,顺着楼道的走廊,经过一间间空荡荡的办公室。每间办公室门口都有牌子,科员,科长。
五楼的办公室也全是空的,间间屋子里面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看起来根本就是现代化的布置,但全都已经布满了微微的灰尘,绝大多数根本就是买来后就放在这里,从来没人坐过。除了有一间,那是姨父的办公室,在五楼的右侧,这一年里,除了带我来上班,他几个月前又回来过一次,在这办公室里待了好几个晚上。
这里的几间,门口的牌子全写却是主任。
他回来的时候我上来看过,他从来只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的那间最大,里面也收拾过,不像是别的全是灰尘。他也从来只是进自己的这间,别的管都不管。
但走在这里,我却背心都有些发凉。想起之前那职员的话,我走到角落的一间办公室门前,推开门,我在门内摆了一碗米,点燃几根香插在上面。
这地方的门牌也是个主任,黑漆漆的屋内什么都没有。带上门准备离开,没走两步,吱呀一声,居然是这门又那么开了。
我背心发凉,在心里大骂一句,躲都躲不过?从屋子角落拿出一直放在那儿的围棋摆在地上,接着拿出手机放在对面。
每次那手机里传出沙沙的声音,我便哦一声,拿起对面的棋子下一步,跟着自己又下一步。就这样自己开始和自己下。
两个小时以后,或许是太困,我有些昏昏欲睡,再次清醒过来,突然发现密密麻麻的棋盘上,有两颗的位置不对劲。顿时气的我嘴唇都在抖,毕竟那么久,功亏一篑?
我抖着声,再也忍不住大骂了一句,
:光天化日的,你要吃干抹净的耍赖?
下一刻一把雄黄洒出,办公室里火焰烧起。抬头一看,碰的一声一张椅子已经砸到了我头上。
拆房子一般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半个小时之后,便看到衣服破破烂,嘴角带血,狼狈的我走了下来,三个早就等在这里的公司职员连忙迎了上来。
:于助理,你,你没事吧?
见我弯下腰,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几人拿着毛巾脸盆还要说什么,见我几乎站不稳,却不要他们扶。
:于,于助理,我上周买了一本《围棋攻城手册》,您看你需要么?。
我扭过头看着他,这人赶紧把书递了过来,我却没接,狠狠的呸了口气,接着一言不发,一个人拿着公文包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门口。
或许是我看起来伤势太惨,几人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
:陈姐,来这么久,我只见过易主任一个人,那易先开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每次回来都要去我们办公室晃荡。我听人说,楼上有人的办公室就几间,还常年不在,总经理办公室是空的,旁边几个主任那一层,只有易先开的才是个活人办公的地方。
叫陈姐的赶紧嘘了一声,
:别乱说话,现在公司都是易主任做主,倒是这于助理,才来一年多,好多回都搞成这样。
说完叹了口气,
:陈姐,听说修楼的时候,当初你上去布置过,那上面是什么样子的?
这叫陈姐似乎有些害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有空你去问于术吧,领导层的那些屋子,他肯定全去过,
聊着聊着,某一刻说到了什么,这一次这叫陈姐的到没有避讳,小声的说了几句,一旁的职业装女职员眼睛都瞪了起来,
:什么,侄儿?姓易的连他侄儿的钱都坑?
陈姐声音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