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里提的灯笼放在了门边打湿的火盆旁,之后那尖脑壳的玩意居然窜了回来,像是在对我说这什么?
我始终面无表情,就这么念了一声,
:你们先出去。
惊恐的小贩立刻便要出门,但苏程却始终看着走进门来的我,眼神中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般的复杂神情。
:于术,怎么是你。。。
下一刻,一股阴冷的感觉升起,我已经变得两眼泛黑,而废屋尽头,那妖异的中年人同样变得面无表情,这堂内不知从何处响起了咯咯的骨骼声音,那双诡异的眼睛始终只看在我身上。
一瞬间整个大屋顶上的瓦片似乎都在哗哗直响,苏程把端着的米朝向了我的方向,这一碗米居然黑的发亮。
再一看,我居然已经走到了大堂里侧,站在了这个中年人的面前。细线唰唰的卷出,像是爪子一般捆在了这中年人的身上。
屋内的灯光和桌上的烛火瞬间熄灭,漆黑中便看到我捆着这个人,正要一拉,一声尖啸声响起,
:想要我的命,你还是太年轻了。
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下一刻,我身子两侧居然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骨头,诡异的场面光是看着便让人感觉痛,碰的一声,我身子像是被什么狠狠一抓,瞬间倒飞回来,摔在了地上。而原处已经空荡荡的一片,哪里还看得到这东西的身影?
身上插着骨头居然再次站了起来,看样子不仅根本感觉不到痛,浑身上下开始冒出丝丝黑气,瞬间再次冲了上去,一手猛的拍在了墙上。
那人早已不见了影儿,屋内只剩下这玩意那诡异的声音还在响,哀怨的根本已经不再是个人。
我面无表情,沿墙跑向了不同的位置,与此同时挥手打向了墙面。
一连踏出了七步,在不同的墙上拍了七下,每一次都有骨头散落的声音响起。我浑身黑气,丝毫不管身上已经越差愈多的骨头,最后一下拍出,一个凄厉的尖叫声从屋内传出来。
我扭头一看,像是终于看准了什么一般,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黑刀,下一刻,猛然走到这废屋子的正中间。
拿起黑刀往下一插。
一瞬间,咔咔的声音中整个屋子都开始晃动,像是被什么挡住,咔咔磕磕的根本就插不下去,我浑身黑气,低吼一声。
整个黑刀硬生生直接插入地下,屋内凭空响起一阵诡异的惨叫声。插在我身上的所有骨头全部飞开。
便看到我把手往这土中一伸,从地下直接提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一脸惨白,披头散发,不就是刚才消失了的中年人?随着插在地上的刀黑气直冒,这中年人的样子居然当面变得枯槁起来。
这玩意那双眼睛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之前那把笛子,居然就是他身上伸出来的一根骨头,枯槁的早已看不清样子的脸上似乎在笑,那诡异的声音在屋内最后想起。
:年轻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嘭的一声,像是有骨头爆开,彻底散落在了各处。
我一个趔趄,好不容易再次站稳,双眼的黑气似乎褪去了一下,一瘸一拐的走回来,捡起的地上的灯笼。
之后再次到了拿出,从地上拿起一样什么东西,看清楚后把那小贩吓的发抖,那居然是一张人皮。
便看到我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拿着人皮,是屋内唯一光亮的地方。居然就站在屋子中间,把这张人皮用手拿着给烧了。
再一看,我已经转过了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女人想要说什么,但只是死死的咬着发白的嘴唇。
:等等。
只听嘭的一声,是屋内女人手里拿着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泛黑的米撒了一地。而此时,我已经早就走出了门口。
:大,大师,刚才这个人你认识?
苏程一脸惨白,只是看着门外,再也没有开口。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那是几个华服老头,打着灯笼在雨中走了过来。刚一进门,其中一个华服老头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站在屋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