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恭敬屈身：“张大人做事小心隐蔽，一般来讲，很难被人发现，而知道他私下这种荒唐事的人，除了王爷，下官，还有王爷信得过的几名大臣外，暂时无人知晓张大人私下的这些特殊癖好。”

“不，你说漏了一点，不仅你与本王，还有诸位大臣知道张木私下的那些事，张木府上，张夫人，还有他七岁的女儿，对他这件事，也是知根知底。”

“王爷是怀疑，是张夫人？”

“事事败在女人手上，也是张木自作自受！不过——”

他话锋一转：“纳兰静本王与她有过几分的交集，这个女人心高气傲，为人自负，对权利荣华看的很重，不被张木逼急了，不会狗急跳墙。”

“可早朝上，张夫人分明说她嫁给张大人之前....”

“一个疯女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夜冰微冷冷的斜他：“这个女人心机高，但是脑子愚笨。”

事后，他闭上眼：“倒是和安康有的一拼。”

不明白为何，他拿这种货色和公主作比较，李寻竟开始反感厌恶他起来，他暗暗握紧拳头：“王爷，下官觉得，张夫人比不上公主。”

“哦？”夜冰微睁开眼，讥笑：“也是，至少公主还有美貌，而她，早已年老色衰。”

“不！下官——”

“嗯？”

男人不咸不淡，带有深究的视线打量过来。

李寻赶紧低下头，把眼底的情绪收敛：“下官觉得，这事和张夫人无关，一定像王爷说的那样，我们之间，出了内讧，有人将这件事泄露了出去。要不然事情也不会这么赶巧，上官轩白日才被皇上下令问斩，晚上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反转。”

夜冰微静静的听着，眉目凝重，若有所思。

他沉吟片刻：“本王听说，这件事，是由寒王一手策划的？就连夜审上官轩的事，也是他向皇上多次求情才得以皇上答应的？”

“王爷是在怀疑寒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