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张好看的脸，眼角的湿润，还有嘴角勾勒出的那一抹寡淡，却又留有遗憾的痕迹。

“二哥——二哥——二哥！！”

慕潇潇用力的摇晃着他，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她不敢相信的摇着他，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

他刚刚还和她说话的，他明明刚才还和他说话的。

“二哥，你醒醒，你不要睡，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我不恨你了，我们当兄妹，我们是兄妹啊！！二哥！！！”

她痛苦的抱着他：“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才几次对你下不了手。大祁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哪一样我都没有忘记。”

“从你每一次帮我对付南宫柔，对付慕容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待我。二哥，二哥！”

是她晚了，是她晚了一步。

她的原谅，她的原谅，她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他带有遗憾的，带有自责的，带有愧疚的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话，这些话他再也听不到了，他听不到了。

无论她现在再说什么，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真的不恨你了，我恨的只有我自己。若不是我，他们就不会死，这件事和二哥没有关系，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她做的每件事，其实他都是知道的。

她在无形中，每一次，每一次都在伤害他。

可是他却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说，他要为了自己的皇位，为了以后能照顾好她，他就要去宠幸后宫的那些女人。

当时，她还记得，他看她的时候，那眼底的愧疚，眼底的不忍，与一丝害怕。

可是最终，他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她也以为，他会这么做，可是最终，他还是留下了自己的清白之身，他没有去碰那些女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碰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