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帘下眼底隐晦难懂的情绪，朝慕容月看了一眼。

她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不管什么时候，变成什么样子，如现在的她，依旧会让人产生一种怜惜的美，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仅一瞬，他的眼前，几乎是在瞬间，又浮现出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与她的，是那么的不同，那么的不相似。

他以为，他恨极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当想起她那张如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脸时，他对她，竟然没有半点的恨意。

这样的想法，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无法置信。

是她毁了自己，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毁了。

而自己对她，竟然没有半点的恨意。

那种复杂难明的感情，在他的心底深处弥漫了上来，他微扯动嘴角的苦涩。

慕容月忍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忍不下去了，她一声惨叫，划破天啸。

她的惨叫声，如此的犀利，让人听着头皮发麻，这是在经历了怎么难以让人承受折磨的酷刑，才会惨叫声这副模样。

慕容月的惨叫声，多少让夜冰微飘远的思绪再次回来。

他的视线在落在慕容月的身上，依旧平淡无波，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