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药』？最后的作用又是什么？”

张华害怕的都快趴在地上了。

“夫人啊，庞贵妃是什么人，草民又是什么人，她给的『药』，她能看上草民一眼，都是草民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堂堂的一品皇贵妃，草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多问啊。”

“全靠着庞贵妃说什么，草民这些人就做什么啊。就算是让草民去死，草民也绝对不敢反抗啊。”

“那她又是怎么和你说的？”

“庞贵妃没有说这『药』最后能做什么，只说让草民等人，在演出时，将这『药』全部喷在身上，本来草民是真的不打算同意的，这后宫之事，草民只是一个卑微的唱戏的，是万不该参与的。可是——可是草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庞贵妃怎么就知道了草民女儿的事。”

“烟儿是草民这辈子的痛，草民这辈子都想为烟儿报仇。但是这事，除了草民熟悉信任的几个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的，然而庞贵妃却知道了，她以这事相要挟，还向草民保证，如果此事办成，她就帮烟儿报仇，将那忘恩负义的张生给绳之以法，给烟儿，给草民张家一个交代。”

“草民——草民——”

“虽然你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喷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有什么坏处，但因为有了庞玉婉的保证，你以为为自己的女儿报仇有望，所以就不管不顾的将这些『药』全部按照她说的，都喷在了那些戏服的身上？”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此事怪草民，此事全怪草民，是草民一时听信了庞贵妃的话，都是草民的错，夫人要是想处罚，就处罚草民吧，千万不要伤了草民的张家戏班，他们都是不知情的啊夫人——”

“你先回去吧。”

“夫人——”

张华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望着慕潇潇，吃惊的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