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丧尽天良，罪不可恕，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救他们？恶人永远是恶人，因为他们接受的理念不同。当恶人能够让他们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虚荣。比当好人，去做那种苦日子，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完成，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所以你说，当恶人能够得到一切，当好人却什么也得不到，甚至还要为此，丢了自己的『性』命，到底是当好人好？还是恶人好？”

不管他服不服她的理，不管他想不想承认，她说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这些，对于卫珏来说，因为她的一些话，包括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仅给他自己，就连给外人的，一种感觉就是，她杀的，仿佛不是那些无辜的人，她，做的，不过是在替天行道的好事。

她现在说的这些话，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这让他——

一时的，竟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与她再次交谈说下去了。

“既然没有话，便不要说了。既然你也觉得无法反驳我，那就说明我做的都是对的，你猜的不错，去往武林大会的路上，肯定还会遇到不少这样的人，到时候若是他们绕道离开还好，若是执意抢劫，那就别怪我杀人不眨眼。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来一双，我便杀一双。来一群——”

慕潇潇淡淡的看他一眼：“我便杀的他们，一个都不剩。”

“你这样，会被江湖人给仇杀！！”

“你觉得我会怕他们的仇杀吗？所谓的江湖人，也不过是一些，打着江湖正义人的幌子，背地里做出的那些事，不知道要比我们这些人，狠毒多少，多见不得人多少。”

“卫珏，三年的时间里，看来你也没有被磨炼出什么出来，也不过如此。”

“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