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鲁老师家出来,李京直接打电话给肖警官:“肖队,帮我查一下之前几位受害人有没有请过家庭医生或者家庭教师,如果是雇佣的家政机构工作人员,这些机构应该会留有嫌犯的身份资料。再帮我查一下受害人家庭成员是否有过医院的伤情报告,尤其最近的几起案件中,受害人家庭的孩子是否有过外科手术经历。嫌疑人可能是在从事家政服务方面的值得受害人家庭的真实情况,这些受害人可能是家庭暴力中的施暴者,受害人对于家庭成员的暴力行为可能刺激了嫌疑人的抱负情绪,随着受害人施暴行为的升级,嫌疑人的暴力因素也在不断增加。我这边已经开始做侧写了,回去以后马上传你。”
“晓智,帮我查一下最初那起案件的事发城市20年前当地医院接过的未成年骨折资料,年龄在7到15岁之间,有过多次受伤经历,刚开始是情伤,随着年龄增大和手上次数增多,当时那个孩子受伤情况越来越严重。主要去查每年7月到9月期间的手术档案,那时是假期,最适合掩饰家暴的时期,施暴人不用担心面对来自嫌疑人学校的压力,也没有人会问起孩子的情况,直到开学,他仍然可以一个好的监护人的形象出现。”挂了电话,李京让我帮他个忙,给了我张名片。“找这个人帮忙就好。”
“你为什么不自己找他?”我挺好奇的。
李京没说话,冲我挥了挥手,真是奇怪的人。
“您好,您是方时灏先生吗?我是李京的朋友,他想让我请您帮个忙?”
“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电话里的人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想问的。
“这个……他没有跟我说,对不起啊,他说您能帮到我。”好尴尬啊,不过当事人倒是一脸正经的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东西,完全没注意到我窘迫的样子。
“算啦,那人性格有缺陷,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方先生,我简直不能更赞同你的观点。我大概说了一下李京需要查的资料,对方答应一查到消息就会给我回电话。
“方先生说有消息会给咱们回电话。”
“他没说别的?”李京皱了下眉头,对我说的话好像很不满。
“没有啊,还要说什么啊?”
“没什么。”
下午在q市一处离火车站很近的小吃街吃了地道的海鲜大餐填饱了肚子,拘束这里曾经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相声界老前辈待过的地方,只可惜我们去的时候是下午,没有表演,据说晚上这里会更热闹。回程的路上,方时灏给我回了电话。
“查到了,20年前的没有,我只能从电脑系统中的档案查找,20年前医院几乎没有电脑存档,最早的是15年前的手术资料,能和你所述情况重合的资料只有一个男孩,资料来自于当地的私人医院。第一次治疗资料显示当时这个男孩只有9岁,颅骨损伤,中度脑震荡,治疗时间是7月末;第二次接受治疗是在第二年的7月中旬,资料显示当时他被送来时这个孩子的小腿处有1到长6厘米的伤口;这样的资料一直持续了7年,每年的治疗时间都是7月中旬到8月初这段时间。不过所有资料就记录到他15岁最后一次接受治疗,入院原因是腿骨骨折,身上有寄到造成的伤痕,送他过来的人是他的舅舅。”
“有没有记录致伤原因啊?”
“主治大夫记录的是殴打所致,监护人写的是由孩童打闹所致。”
“伤患的名字有么?”
“医院登记的名字为乔利。因为是私人诊所,查不到没有医保记录,无法判断孩子的真实身份。我没有再进一步查询的权限啦,剩下的祝你们俩好运喽!bye~”对方挂掉电话了。我举着电话看着李京:“为什么你的朋友都和你一样奇怪?”
“他说什么了?”李京问。
“像你推测的一样,嫌疑人的童年真的很不幸,长期经历家庭暴力,连续7年有住院记录。最开始的记录在16年前,但是嫌疑人只有9岁,是颅骨损伤,最后一次是腿骨骨折,在嫌疑人15岁。受伤时间集中在每年的7月到8月。但是由于是在私人诊所治疗,所以不能确定嫌疑人身份,记录的名字叫乔利,送他治疗的人自称是他的舅舅。”我重复了一遍听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