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我只好问他:“那从您知道的情况来看,苏锦死亡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
马勇棣还沉浸在正经当主公,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眼睛直直地望着前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安静地等着他,知道他终于缓过神转过头问我:“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我问你苏锦最后的死亡情况?我知道你了解的更多。”我重复了我的问题:“还有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时候的情况的。”
马勇棣叹了口气:“我杀人了。”
“嗯?”我怕没想到他会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您,您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吗?”
马勇棣转过头很认真地盯着我有重复道:“我杀了一个人,所以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虽然他没有和我说苏锦最后的情况。”
我马上强制自己平静下来问他道;“你最后是怎么处理那具尸体的?”
马勇棣转过头继续和我说道:“我找了个地方把他埋了,我无法开工资自己杀他,他是那些祸害我儿子的凶手。”马勇棣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仇恨已经将他击垮,就像他说的一样,他现在只是活在仇恨中的行尸走肉。
“他都和您说了些什么?”我想在必须知道苏锦的死因,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增加救出魏凯的可能性。
马勇棣攥着拳头说道:“他们是一群恶魔,是他们让龙波希时尚的毒品。最开始他们只是把龙波当成了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想从他身上榨些油水出来。但是出乎他们的意料,龙币哦却不是淡出的帮他们当成交易人,而是把他们当成了朋友。龙博太孤独了,他想有人陪陪他,当这些人只是口头上说说是他的朋友的时候,龙博相信了他们。后来他们发现龙波单纯的信任他们,也依赖他们,是他们能够利用的人的时候,他们的策略改变了。他们不再把他当成金主,而是把他当成了交易的工具。那时候他们给龙波纯度更高的毒品,那些更容易上一代呢东西,等待龙波染上毒瘾之后,他们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你知道一个孩子,他哪里能有那么多的钱去购买把那些让他上瘾的违禁药品,所以他们就骗他说可以给他提供免费的药品,只要他能参与到他们的交易当中。龙波虽然单纯,但是他不傻,他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深渊,但是我们父子的关系,让他不太愿意和我开口寻求帮助。但是因为毒瘾复发的难受,和无钱支付的难处,最终让他先这些恶魔妥协,开始帮他们贩卖药物以换取他需要的违禁药品。这帮恶魔。”马勇棣用拳头重重捶打着方向盘。
“那苏锦呢?苏锦为什么会把你们之间的秘密告诉他们?”
马勇棣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和你猜的一样,他们为他注射了毒品,就是为了能从他嘴里听到他们想要的信息,是谁在一直监视他们。”
我看着马勇棣分析道:“你杀掉了他们的人,他们肯定会警觉,而且更加肯定之前自己的猜测,他们确定了除了苏锦还有人在监视着他们。所以你提前了你的计划,你知道他们会加快查找你们的步伐。”
马勇棣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只不过之前因为我儿子的死,我揭露了他们得罪行,警察为了保护我,为我更改了身份,所以他们一时间没有查到我的存在。不过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连他们都找不到我的存在,我记得警方给我更改身份的时候,随外界宣布的是我也同我儿子一起死亡了。”
“他的徒弟。”我和他解释道,“苏锦的徒弟一直在追查他师父的事情,应该是她找到了你没死的证据。比如说你虽然死了,俺是你的银行卡之类的有消费记录,这样的话很容易漏出马脚。不过这些帮派可能没有意识到还有这些途径,毕竟他的徒弟也是社会记者,而且之前参与过破案,想要识破你的身份非常容易。”
马勇棣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苏锦也算是条汉子,最开始抓到他的时候,苏锦什么也没有和他们透露。他们最终选择了给他注射毒品,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问他所有的事情。那个被我杀死的人告诉我,苏锦说了全部的事情,包括他看到了我和我儿子的死亡,还有这么多年来,他为警方提供情报的事情。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没有说我还活着的事实。他只说了他做的部分,把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也因为被注射了毒品,所以那些恶魔也不确认苏锦说的是不是全都是实话,还是夹杂了一部分他的幻想,再加上他们也害怕肃静以后会向警方透露他们的消息,最后加大了苏锦的毒品注射剂量。苏锦被发现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我现在听了都觉得心境,我根本想象不到苏锦在临死前收到了多大的折磨。“他的法医报告你看了么?”
马勇棣点了点头:“我看了,以为内警方找过我,因为他们的直觉这件事情可能是针对我而做的。”
“但是你没有承认?”我猜测道。
“没错。”马勇棣大方承认,“他们不知道我和苏尽在那件事情之后还有联系,而且既然他们要找我,也是我给我儿子胡尊崇的最佳机会。”
“尸检报告上说了什么?”我抓着马勇棣的胳膊问道。
“死于呼吸衰竭,衰竭愿意使心血管系统崩溃。”马勇棣平静的说出了事件报告上的结果,也正是因为这个结果让我最终确定了苏锦的致死原因。
a,我从马勇棣的话中分析出了药物成分,可恶,比heroin更加危险的东西,虽然是用在心脏手术的麻醉山,但是它的上应该率和致死概率要比heroin高出十倍以上,浓度在他的一百倍。这帮恶魔在为苏锦注射的时候绝对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我看了一眼马勇棣:“这里有超市么?”
马勇棣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怎么你要下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