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凯缓缓地转过身:“所以,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魏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回我们在劫难逃了?”我压低声音问他,但是他根本没有任何回答,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自己刚刚想到的推论,“你知道,只要这回我们回到组织总部营救老大的任务一定会有人永远离开,所以你在我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就擅自安排自己成为离开的人?你给我的‘护卫者’,就算杀伤力强大,但是只有11发子弹,其实除了可以自保以外,根本毫无用处,我想里面根本不只11个人吧?”我悲伤地看着魏凯,希望他的回答是和我想象中完全相反的答案
。
但是老天并没有听见我的祈祷,魏凯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子芝,有些时候就傻傻的,我说过我讨厌别人给我安排人生,我们是一类人,都害怕未知,都恐惧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其实你我心里打的盘算都一样,也都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任务,到底有几分活下来的几率我们两个心知肚明。所以,你赌上了李静这个筹码,安排了自己的后事。先让我离开,之后等到风平浪静,在为你收尸,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赞同你的决定,素以,我安排了另外一个结局,我不希望自己去做殓尸人,我面对不了你的死亡,所以很抱歉,我把这个工作留给你了。现在只要打通这面墙壁,我们就能到达目标了,我呢,是根本不会改变我的决定,你不用费心说服我,也不要任性地说想要停止计划,毕竟老大在他们手里,拖延一分钟都有可能得到让你我都后悔的决定,所以,这一次,所有的步骤按照我的计划来定。”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魏凯在墙上放了一个小小的装置,虽与他的决定即使之前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年魏凯挺到我被催眠封印石后的心情,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湿湿的,魏凯抓住我才眼泪的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僵了一下,他来着我往后退了一些距离,之后,我感觉到有手指从我脸上擦过。“不要哭。”我听见爱我内开用一种无措的语气和我说到。
我摇了摇头,躲开了她想要为我才眼泪的手,但是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竟然在一瞬间止不住地奔涌而出,我想要擦干,却发现眼泪流的越来越凶。魏凯碰了碰我手臂,递给了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把纸带扣在口鼻之上,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我们对面的墙面被炸出了一个打动,而我扣在口鼻上的只带不进帮我挡去了大部分的粉尘,也帮我恢复了因为流泪而一直不畅的呼吸。
明显,刚才的爆炸声,引起了目标里面的人的注意,很快就从动的另一侧传来了吵闹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伴随着吵闹声还可以看见对面照射过来的手电筒的白光,魏凯拉着我躲到了地道的拐角处,我们两个人的手电筒都关闭了,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我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魏凯在我的手臂上用手指敲击了一下。
手电筒的光照范围越来越大,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大声急速跳动,我进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魏凯在我的手臂上敲了第二下,我觉得我的血液已经凝固住了,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灯光和声=声音在快要穿过遮蔽物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即使过了这么久,我依然能在噪杂混乱中,分辨出那个声音。“回去向我爸汇报,发现了通往地下的私人苏移到,应该是那几个叛徒私自挖建的。哼,狡兔三窟。”那个人用一种极端不屑的语气说着。
“不继续走么?”应该是他的小弟再问他。
“你不知道其中一个叛徒在和警方搭上线之后,一直在整我们吗?这条地下隧道挖的弯弯曲曲的,谁知道后面是不是陷阱呢?”听到那个人这么说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是小,这么多年,即使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位置,他依旧没有改变他多疑的老毛病
。班阙啊班阙,这么多年了,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有警惕心是好事,但是多疑确实真名弱点呢,会让你变得畏手畏脚,止步不前。不过,作为敌对方的我,倒是非常感谢捏老毛病给了我一条生路呢。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我脑袋里又出现了晓智的声音:“子芝,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我感觉到我的胳膊又被敲了第三次,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个动作是我和魏凯很久之前就培养好的默契,在紧急情况下,用各种方式完成疏散吓得安好,在看到第三下暗号出现的时候,救市行动开始的时候。根据刚才的情况,通过对于脚步声和手电筒光线的判断,一部分在搜捕暴炸原因的人已经撤离,而且既然班阙已经知道了是我们在背后捣鬼,组织现在为了引我们出去一定会按兵不动,引君入瓮,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出去直面应对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头脑中突然空白了几秒钟,之后我感觉有些怪异,我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频率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吗,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把魏凯挡在了身后,先他一步跨出了。果然在我走出掩蔽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见了班阙的身影,他逆着光站在因为爆炸造成的废墟当中,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从身形的轮廓看出是班阙没有错。
“好久不见,班阙哥哥。”我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了晓智的声音。
我恍惚间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跌撞天,对方挥手示意他生后的让你先不要开枪。
“好久不见。”他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了晓智的问候,“晓智么?”他听上去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测。
实话,我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我不知道自己作为子芝的人格是不是还是这幅躯体的主人格,因为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控制自己的行动,但是我的嘴巴却不听我指挥地发出了另外一个人格的声音。只听见晓智的声音继续从我的喉咙发出:“班阙哥哥,我确实是晓智,不过我只能以我的人格在你面前出现几分钟而已。”小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那个声音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以为内有话想和你说,所以暂时以我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我沉不住多久,可能我说完我想说的话,就会被另外一个人格替代,所以长话短说。”我感觉到晓智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便像是用尽了自己身上的力气一样冲班阙说道:“班阙,我已经不恨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毕竟是我,我甚至能感觉到班阙的震惊。班阙似乎是愣在了原地,以为内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从他半天没有回答的沉默中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诧异。
“我已经不恨你了。”晓智又重复道:“你一定很诧异我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吧,明明以前你对我呢么可恶,我还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你后面跑,无论你做多过分的私情,我都会笑着接受u,你以为我真的就是爱惨了你,所以能够接受你对我一切的不好。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位喜欢你才会不听地按照你的要求做傻事,只是我比较会演戏罢了。你恨我,同时我也在恨你。当我知道你很我的理由,是因为我爸爸杀死了你当时以为的家人,而我的理由和你几乎一样,我很你是疑问在很久之前,你父亲因为权利而傻掉了我父亲和母亲。我在知道你父亲死因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再真是对你的喜欢了。或者说,因为家人的事情,我无法再对你产生任何感情。但是方式的状况,我甚至都不能表明我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只能忍着伤痛继续演戏,寻找可以复仇的时机。”晓智停了下来,缓了一秒钟,“我曾经确实想过找机会想要杀掉你,但是你比我聪明太多了,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直到你后来绑架我想要夺位的时候,我才知知道你并非是我傻复仇人的儿子。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找到机会杀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