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遭了无妄之灾,让陈生心里很憋火。』ww『w. .
胳膊上,头上,后背上,多处地方肿的厉害。还有就是腿,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更可恶的便是这张温文尔雅,俊逸潇洒的脸,不知道怎么滴,让人家打了一拳。
嘴角也肿了。
二哥推着独轮车,走在前面,马驮着陈生和陈子姝走的很是平稳。
“你就不该拦着我,刚才让我揍他们一顿多好。”陈云川骂骂咧咧的说道。
“揍他们一顿太便宜他们了,我想个计划,整治他们家族一顿。”
揍他们一顿,确实便宜他们了。但是如此你打我一顿,我打你一顿,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根据陈生的人生经验,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打对面一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对面彻底怕了,再也不敢得罪了。
敢打小爷?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什么人物。小爷是那种让你们欺负着玩的人吗?既然敢欺负我,我就将新仇旧怨和你们好好算算。
不知道为何,陈云川望着马上不停冷笑的陈生,感觉后背有些阴森。
陈生每一次出门,李氏都会在门前翘以待。
李氏远远的见到陈生骑在马上,怀里抱着陈子姝,悬在高空的心总算放下来了,露出了一抹喜色,喃喃的说道:“苍天保佑,苍天保佑。”
等到陈生走到近前,看到陈生额头和嘴角的青紫之色的时候,脸色大变,当即柳眉倒竖,气势陡然间拔高了十丈,往日里的温柔完全不见了。
“谁干的!是谁干的!”
见到母亲关切的表情,陈生心里感觉暖暖的,陈云川将陈生从战马上抱下来。陈生对李氏说道:“娘亲,不碍事,咱们先回家。”
“阿生,你没事吧,要不我现在去作坊叫人,造纸坊的伙计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你呢。”闻讯赶来的大哥陈云龙说道。
陈生笑了笑。别管以前有过多大的矛盾,但是毕竟是一家人,自己这边刚出了事情,大哥便赶过来了。可见自己帮的并不是冷漠无情之人。
陈生道:“暂时还用不到他们,让他们安心干活就好了。”
“那你就这么算了?”陈云龙在一旁问道。他对自己的这个五弟很是佩服的,能够将一家濒临关门的造纸坊经营的如此出色,而且还让自己每个月都能挣那么多银子,如今他出事了,自己必须帮助他。
“让我再想想。”
送走了两位兄长,陈生跟随母亲和佟钺老爷子回了屋子,陈广德见到陈生的惨象,也是一愣。
“怎么回事?”陈广德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陈生详细的将事情的生经过说了一遍。
陈广德听完之后,沉吟了良久说道:“这件事明显是冲着咱们陈家来的,这件事情不能退缩,我现在就去禀明族长,召集家族的男丁跟他们打一场。”
“父亲,先别急,让我好生想想。”
在大明朝,皇权不下县。也就是说,官府最多能够延伸到县里。而村里的大多数问题,都是宗族和里长解决的。
按理说,甲长的地位的位置在乡村也算是土霸王一般的存在了。但是那也只是对小门小户,一般的大的宗族之间的矛盾,甲长根本就管不了。更多的选择是宗族的族长协调,或者械斗。
陈家和刘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协调不可能了,现在的选择只能是械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