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慎往日里吃的有些朴素,但是毕竟是大学士的儿子,营养还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接下来的战斗,果然如同陈生预料的那样,呈现了一边倒的局势。
杨慎一个人,打的四个人嗷嗷怪叫,尽管他身上也伤痕累累。
“住手!”赶到了毛康盛大喝一声,声音无比洪亮,身后还跟着几个身形利落的捕快,
“滚一边去!”杨慎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有你什么事情!奴才养的!”另外四个书生骂道。
“嘿呦!这年头剪径的贼人,已经能耐到这种程度了,竟然敢辱骂官差,给我绑了!”毛康盛一声令下。
十几个捕快鱼贯而出,三下五除二就将在场的几个人抓了起来。
抓捕过程果然跟陈生预料到一样。这群人来历不一般,其中那个衣着华丽一些的书生打扮的家伙,虽然功夫不怎么样。
但是气势十足,被绳子绑着,也傲气凌人!
“混账玩意,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绑我!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左春芳大学士杨延和!你们抓我就不怕坐牢吗?”杨慎见到官差真的捉拿自己,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昂着头自信的说道。
“胡说八道!杨延和大学士远在京师,怎么会在这个偏远的小地方,兄弟们给我长嘴!”
毛康盛一句话下,兄弟们手里拿着刀柄,对着杨慎就是一顿狂抽。
揍得杨慎连他爹认不出来了。
“师兄,你怎么跟这些剪径的贼人搅在一起了?您这是怎么了?”在旁边一直观瞧的朱厚照适时出来。
陈生告诉他了,千万别让杨慎别等杨慎放狠话再出来。
不然依照沧县老爷们的脾气,肯定会揍他。
朱厚照当时答应的好,结果朱厚照往日里被杨慎欺负多了,心里憋着火,等着看杨慎挨打,自然没有出去阻止。
这才换来了杨慎的一通耳光。
“这位小公子,这位不是剪径的贼人吗?”毛康盛疑惑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作出一份焦急的表情,下马扶起朱厚照道:“他怎么可能是剪径的贼人呢?他是我大师兄杨慎啊,他爹就是左春芳大学士杨延和,刚才的陈家小哥是我师弟陈生,我想我师哥肯定听说了陈生被贼人劫道了,匆匆赶来的吧。”
“原来是杨公子!卑职救人心切,一时间出手误伤了公子,还请公子责罚!”毛康盛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说道。
杨慎虽然冲动,但是不代表杨慎傻。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被朱厚照和陈生两个混蛋小玩意玩弄于鼓掌之中了,自己在做什么肯定也讨不了好。
当下便一脸“感激”之色的看着朱厚照。
“谢谢师弟的救命之恩,不然这几个官爷就要打死我了。这位官爷,误伤我的事情就这样罢了吧,倒是这四位剪径的贼人太过于凶狠,官爷一定不能放过他们。”杨慎恶狠狠的说道。
“自然,自然。”毛康盛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
毛康盛押着四个书生离去了,只剩下朱厚照和杨慎。
朱厚照笑靥如春。
“师兄,现在就剩下咱俩了,您浑身都是伤!我看……”
杨慎大惊失色,指着朱厚照说道:“你想作甚?今日我已经让步了,你难道要得寸进尺吗?”
见到大惊失色的杨慎,朱厚照笑的更加开心了。
“师兄,我看你浑身是伤,不如我骑马载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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