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刺目的光芒掠过了他的眼睛,刺得他微微的一眯眼。在定睛观瞧的时候,却现光芒又不见了。
陈生跟随者佟钺老爷子训练了许久,瞬间明了这应该是刀光,竟然有人在埋伏这支队伍,或者说是埋伏自己。
陈生现事情有恙,并没有声张,而是趁着众人不注意,将山文甲披在了身上。
然后是凤翅兜鍪。
最后再从得胜钩上摘下了长枪,一只手提着枪四下观瞧,就这这些兵丁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似乎在观瞧什么。
陈生轻声问道:“王主事,兵部侍郎刘大人,是我伯父的同年,自从他去了京师,些许年没有见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身体怎么样了?”
那王主事一直在四处张望,全然不察陈生已经怀疑他,张口胡诌说道:“天气寒冷,京师降雪,刘侍郎前些日子回家养病了。”
“哦!”
陈生将枪头瞬间抵在了王主事的后腰上。
“你是谁?”陈生淡淡的问道。
陈生的枪头非常锋利,抵在王主事的腰间的那一刻,王主事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回头望去,却见陈生已然周身披甲,一脸冰冷的看着他。
“陈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王主事面带恐惧,眼神却往旁边瞟去。
“什么意思?兵部根本就没有刘侍郎,而是工部的,你身为兵部主事,不会连自己的上司都不认识吧!”
陈生嘴角露出一丝蔑视的笑意。
那王主事收去了恐慌,淡淡的笑道:“误会,误会,我刚才记错了,你说的是工部的刘侍郎啊,我说的就是他,就是他病了。”
陈生笑着骂道:“傻逼,工部的刘侍郎也是我编的。你这人怎么那么傻,说谁派你来的。小爷我饶你不死!”
那王主事倒也硬气说道:“小家伙,看清楚形势,现在貌似是你在我们手里,识相的就将朱佑堂的手书交出来,我这人最是心善,说不定能饶你不死。”
陈生哈哈大笑,嘴角露出一丝冷厉,道:“就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敢说让小爷识相,说谁派你们来的,不然别怪小爷不客气!”
“混蛋小子你。”
话刚说完,陈生的枪头便从后腰扎了进去,鲜血滋滋的往外流。
陈生笑的更是冷厉了。
“我劝你别做傻事,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别杀我,是刘……”话刚到了嘴边,一支利箭从丛林中射来。
陈生赶忙躲闪,那支箭正中眼前这男子的咽喉。
陈生不敢犹豫,骑着小白躲避在车厢一旁,却见林中一阵密不透风的箭雨袭来,像是被触怒的马蜂群,嗡嗡的朝着车队射了过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