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今日如此趾高气扬的登门造访,却没有做什么,就退了出来。
大家对顾佐的态度有所怀疑,加上大家有供罪状在陈生手里,所以晚上不得不在知府衙门商谈大事。
当然,贪官污吏,少不了腐化的生活。
一群连晨刚都做不到的老家伙,一个个坐在一张小桌后面,端着手里的酒,吃着碗碟里精致的小菜。
眼神却直愣愣的看着穿着纱衣翩翩起舞的良女阁的姑娘。
寒冬天气,虽然点了火炉,但是众人依然感觉到无穷的寒意。
但是良女阁的姑娘,却并不畏惧这种寒意,他们不管如何婀娜,如何旋转,如何摇摆,总是会将一大截白嫩如玉的肌肤露在外面。
然后轻纱遮面,偶尔露出一丝勾魂夺魄的笑容,就能让这些贪腐的老家伙,难以自拔。
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享受吗!
跟着陈生做事情这一段时间来,大家过的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生活。
若是国家大事,全都掌握在这种毛头小子手里,那其他的官员,岂不是委屈死。
大家当官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享受儿子吗?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心没肺,将放在良女阁这些妙龄姑娘身上。
平凉通判的亮色就非常不好看,上一次陈生利用自己立威,让自己的日子很难过,而且一下子捐出去那么多银子,让自己几乎倾家荡产,所以他对陈生的恨意,也是最强烈的。
“顾侍郎,平凉的官员都为您马是瞻,今日为何不跟陈生一较高下,反而早早的退了回来呢?如今外面风传,说咱们怕了陈生这个孩子。”
顾佐的表情起初颇为平静,尽管陈生从各方面都不怎么尊敬自己,但是陈生的能力,他又不得不佩服。
“怕他?他还能蹦跶几天?”顾佐的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今日之行,示威是假,刺探军情才是真的。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蠢货,就能吓得住陈生?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不是有老夫坐镇,我敢说陈生就算是把你们都斩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大人,您刺探到了什么?”
当通判说起此事的时候,王粲则一边端着酒杯,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陈生撑不住了,毕竟朱轶之死,让他的名声臭了,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商贾富户都不愿意跟他合作,我听说他手下有个叫做耿小白的,那耿小白的老娘,都不让儿子出门了。再加上咱们队他也不对付,陈生现在的日子才是真的难熬,在加上前些日子,陈生遇刺那件事情,更是让他感觉到孤立无援,此次我去试探,只是三言两语,便让陈生十分的暴躁,看来他命手下人携带你们的供罪状去京师是真的了。”
“啊!”众人大吃一惊,再也没有心情喝酒享乐。一个个放下酒杯,担忧的看着顾佐。
“怕什么!有我在,供罪状绝对进不了京师!”顾佐一拍酒桌,自信满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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