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不行吗?”
“东瀛的姑娘如何?清一色的十八岁,肤白貌美,燕瘦环肥,婀娜多姿,你就不想换换口味?”
“滚,老子乃是天潢贵胄,怎么可能碰那种下贱东西,记住十八的。”
“……”
喝了齐麟的端来的醒酒茶,坐在石凳之上,半倚着凉亭的朱漆柱子,兴献王看陈生的眼神很是奇怪。
眼下的不再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王爷,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王爷,眼神中目光煌煌,如箭簇一般射中人心。
他的眼神有一种俯视他人的力量,像极了金銮殿的弘治帝朱佑樘。
陈生敏锐的察觉到了王爷眼神中的犀利,但是却没有选择和他对视。
兴献王也现了陈生悄然间的变化,抬手指向陈生问道:“小子,怕了?”
陈生哈哈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能成为大明最年轻的侯爵,是靠我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功勋。<>我……”
兴献王完全将陈生刚才所说的话,当成了废话。
连他佯装出来的镇定,都自动的忽视了。
从小齐麟手里接过手巾擦拭着脸,瞥了陈生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我还以为多大能耐呢。屁大点事儿,就吓成了这样了?”
陈生的笑容有些僵硬,无奈之下,行礼说道:“话本里说,知道的太多,死的就快,我怕我命不长久了。”
兴献王想了想,点头说道:“还行,胆子小了点,但是人不糊涂,难怪西北那个地方的龙潭虎穴你都闯了过来了。”
“小子不敢自傲,只是王爷您身份如此高贵,如此玩弄一个后辈不好吧?您就不怕小的将您抓起来,送给陛下请功?”
“抓我?你有证据吗?做事情是要讲证据的,本王韬光隐晦多年,什么把柄都没留下,你凭什么抓本王?本王现在问你,你可愿意跟我结一个善缘?”
兴王的脸色依然充斥着笑意,仿佛是在跟陈生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陈生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一臣不事二主。”
兴献王见到陈生脸色的坚定之色,喃喃的说道:“也是,你的身份,怎么可能效忠于我。”
兴献王是个阴柔的性子,人也非常善于伪装,虽然表面上是来参加陈生弟弟百日宴的,但是实际上是来拉拢陈生的。
他对陈生的考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所以他借助醉酒的机会,想要尝试一下拉拢陈生,可是没有想到,失败的如此的干脆。
见到自己的拉拢一点效果没有,等了半响,兴献王冷冰的说道:“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了,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了。”
话音刚落,只见陈生颇为无语的看着他。
“皇叔?您在说什么?”
兴献王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齐麟在朱厚照身边得意的摆了摆手,小脸的自豪劲别提了。
“醉酒之言,不足为信。”
这句话到底是有多么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来,您刚才那一身王霸之气哪里去了?
“父皇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让您少喝酒,您不停,您看看您现在哪里有点长辈的样子。我还是扶您回去休息吧。”
朱厚照并没有露出一丁点的不满,扶着兴献王下去休息。
兴献王做坏事被朱厚照抓住,当下有些尴尬的找不着北,也没有什么兴致,只能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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