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沃土,岂容尔等蛮夷放肆,还不出城投降!”
陈生一句怒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城头的兵将却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个别胆小的,身子一颤,直接倒了下去。
有士兵一溜小跑去禀告花当。
说起花当,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每攻下一城,总会吩咐手下搜刮最美的女人,然后他便带着统领们一起赤身,白日宣淫,就连老将博尔赤一把年纪了,也从来不落人后。
此时怀里也抱着两个尚未成年的少女肆意的凌虐,心中的畅快之一,一时无两。
花当身体,厚着黑乎乎的腿毛,正在扑哧扑哧的运动着,忽然有传信兵推门而入,跪倒在地上大声喊道:“报告大汗,我们被包围了。”
花当正在兴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身子一颤,后脑山一麻,身子骨的力气瞬间就没有了。
花当气急败坏,衣服也来不及穿,放下手里的女人,手起刀落便劈了那传信兵。
说道:“大好的日子,竟然来这里坏我的心情,陈生小儿此时才没有胆量来找我的麻烦,他在我的后方稳扎稳打呢,他也敢来找我麻烦?”
“继续,继续。”
老将博尔赤正在兴头上,纵然是刚才传令兵报信也没能坏了他人家的兴致。
一群人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儿,继续享乐的时候,突然一支弩箭破空而来,顺着博尔赤的耳朵,飞入指挥使府的大厅的牌匾之上。
博尔赤顿时感觉心口一滩鲜血似乎堵住了,整个人不能动,身体的一小半部分卡在汉人的女人身体里,拔不出来了。
整个人的状态瞬间变得嘴歪眼斜,老将博尔赤就是在这个状态下,依然喊出了一句敌袭。
花当来不及穿戴战甲,就披上一件披风,带着众人赶赴城墙、
只见蓟州城外此时已经布满了明军,这些明军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城,而是开始挖掘壕沟,手里的铲子飞快,一圈圈的壕沟挖掘的度非常快,更有士兵挖掘护城河,将护城河的水引到壕沟里去。
壕沟中插满了各种桩子,桩子被削的非常尖锐。
在壕沟在往外,则是一队队辅兵开始扎下营盘,这营盘依山傍水,星罗密布。
而在城池的正背面,有一队战兵,这对战兵精锐非凡,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花当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陈生,但是想起往日的传言,瞬间就断定了他的身份,赶忙对身边的亲兵说道:“快,快,快,去请先生。”
彭裕丰看着城头上如同丧家之犬的花当,又看看自己这方雄壮的军容,心中的担忧更加浓郁了。
他马上想到昨晚自己视察的军营的结果,陈生明明有实力,却并不愿意以强击强。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士兵上去拼命,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圣上盲目宠信陈生,认为他有才可以独当一面,实不知陈生此人嚣张跋扈,根本不将朝廷的安危看在眼里,我得想办法逼迫陈生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