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今的圣上又是圣明之君,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呢?至于台岛的事情,我只不过是给我们找一个安生之地罢了。”
“兴献王的事情准备怎么办?打死这个御史,还是他自己去投案。”
“臭小子,你在说什么?”兴献王丝毫没有风度的从外面走进来,没好气的对陈生说。
?陈生大笑道:“哎呀呀,原来是王爷驾到,小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兴献王一把夺过陈生手里的果汁大大喝了一口道:“总比某些人敢做不敢当强吧,哥哥我至少敢作敢当。”
?陈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很久才艰难的指着东院问道:“是长宁亲口说的?她这是聪明还是愚蠢?
?不成,这事必须说明白,老子如果不把这事儿解决了,老子成了跟兴献王一样的反贼了。”
?兴献王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道:“放心,就我一人知道,哦,现在秋水也知道了。”
?陈生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开始呢,只有两个人知道,现在你知道了,就表示整个北京人都快要知道了。
?必须解决,怎么,你不走?顺便把你的污烂事一起解决了。”
?走到门口的陈生攀着门框问兴献王。
?万般无奈的兴献王,闷哼一声站起来推着陈生向东边的院子走去。
?秋水姐姐见陈生出面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要笑,想起自己的纱巾下的狰狞的面孔,又赶紧用力的闭上了嘴巴,掏出一面铜镜仔细的打量自己的面容,考虑要不要让生哥儿帮自己解决问题。
?走进了东面的院子,陈生先朝就要怒的长宁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见长宁她们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打滚的御史说道:“五百两银子,这事了结如何?”
包破天更加恼火了,海御史却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包破天骂道:“公爷,您说的哪里的话,我好歹也是朝廷的七品命官,被这么一个粗鄙的武夫打了,您这么点钱就像打我?”
?陈生无奈的道:“既然大家不谈礼仪开始谈钱了,那就就事论事吧,你觉得你挨揍值多少钱?说出来,好商量,都是朝廷命官,出了这样的事情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海御史瞅瞅面孔都抽起来的兴献王道:“五千两……”
?兴献王大怒道:“本王一文钱都不想给你,你张嘴就想要五千两?”
海御史寻思了半天,开口说道:“既然五千两不想给我,我也就不要了,自公爷进入朝堂一样,还没有听说谁敢要公爷钱财的,我思前想后,我还是别开这个先河了,我就是想问问,我能不能入公爷门墙,做公爷的马前卒,或者公爷善心,给我换个官当当。”
陈生苦笑一声,指着刘御史说道:“这眼下陛下知道了你们传奉官的本事,正准备大规模裁撤你们传奉官,尤其是你们的刘吉刘大人还在天牢里蹲着,你们的日子可难熬了。
我也不知道,你这种没本事的,是如何混进御史队伍的。
但是你这人本是少,当年读的圣贤书,估计都还给孔夫子了。
如果没有人保你,估计下次裁撤传奉官里面就有你,所以你也是被逼无奈了,才敢跑到我这边碰瓷来了,想入我门墙,那你还是算了,毕竟我是陛下的臣子,不会选择结党的。
不过你想换个官当,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话就从桌子上拿过笔墨纸砚,很快就写好了一封短信,吹干了墨迹之后折成一个方胜递给海御史道:“下次有同党的日子不好过,你可以直接过来,都是朝廷命官,能帮的一定会帮,不要把事情弄得一地鸡毛的,好看啊?”
?海御史指着方胜呐呐的道:“这……”陈生笑道:“你拿给保国公府的小公爷,他会安排你去东瀛我们租借的一小块区域,那边缺个政务官,你可以去那里财了。”
?海御史抱抱拳就快步离开了惜花别院,刚才挨打的事儿网的一干二净。
?兴献王翻着白眼道:“你既然知道人家是在陷害我,干嘛还要给他机会?”
?陈生哼了一声道:“你自己干的事情,还需要人家来陷害吗?再说了,你感觉他去东瀛是财了,但是别人不这么看,他们只会以为,他海御史得罪了你,你通过我,将他一脚踹到了东瀛,他们再想找你麻烦,肯定会想想我的态度。
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想要保护自己,也不用赖在我这里吧?是不是王爷?”
?兴献王儿被陈生左一句王爷,右一句王爷说的面红耳赤,拍一下桌子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自己的龌龊事。
?长宁可不是你用一一个去东瀛的机会就能哄骗过去的,他对陈生的很多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陈生本身就不是做事情非要去隐瞒的人。
?嘿嘿,长宁也不是一般女人那个软性子,三两句好话,或者扮可怜就能让她饶过你。”
?陈生摇摇手里的折扇笑道:“我自有办法,这么久下来,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吗?”
?说到这里,猛地一收折扇,用戏腔唱道:“我好比是天边的鸾凤落梧桐,你好似泥里的土鳖烂泥游。”
?兴献王冷笑道:“鸾凤?土鳖?嘿嘿,你这只鸾凤有多少次是我这个土鳖把你从水火里捞出来的?”
?陈生嫌弃的瞅瞅兴献王道:“皇帝还有三个乞丐朋友呢。”
?兴献王大喊一声,窜了起来,沉重的身子乌云盖顶一般的向陈生压了下来……
?论吵嘴,一百个兴献王也不是陈生的对手,论斗殴,十个陈生绑起来也不是兴献王的对手。毕竟你见过哪个女婿殴打岳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