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徐岩没,我是说,让他特别生气之类的。”
“没有,每天回来给我聊天,都挺高兴的,最多就是公司里的业务繁重,有些累而已。”周牧茵很肯定的说到“我的孩子,我是了解的,心里藏不了多少事。”
“那有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见了什么特别的人?”
“我们家徐岩很乖,现在在公司正是事业要紧的时候,平常都是整点回来吃饭,晚上最多就是和同事朋友出去唱歌,尽量都在十二点以前回来的。”周牧茵叹了口气。“因为工作忙,也没时间出去逛街,衣服已经别的吃穿用度,都是我操心买的。”
“最近家里有添什么古董旧物件的么?”张建伟继续问到。
“也没有啊,我不懂那个,就没有买过。”周牧茵继续回答到。
释秉和哎嗨吆就在一边看着。
释秉看起来是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哎嗨吆倒是想说,这会开口也只能是哎嗨吆,所以就安静的在一边听。
好在张建伟问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想知道的。
问去了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见了什么人,都是想找一个突破口,因为徐岩身上的怨气,如果按照哎嗨吆的说法,那是他本人散发出来的,要么是他自己心境大变,满是怨恨,体内循环消化不了,引起怨气外泄,要么就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用一种张建伟和释秉暂时还不知道的方法,侵入了徐岩身体里,所以这会问问清楚也好判断。
“大师,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家徐岩?”周牧茵突然问到,低着头,看着地面,但是张建伟可以明锐的发觉,她的血液开始迅速的流动,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张建伟奇怪的问到。
“我们家掌柜的去世之后,我也不是很懂他们公司的事,只能以董事长的身份雇佣了一个管理团队,我们家徐岩之前在京城上班的,被我叫了回来,为的是以后好接管这个公司,但是因为之前上班和公司管理不一样,我就让他先从基层慢慢做起,熟悉一下业务,他出事,是刚刚升成了业务部的经理,我怕~~~”周牧茵欲言又止。
“你怕别的人用这种手段害徐岩,然后吞你的股份!?”张建伟看了那么多小说,豪门恩怨或许不是很清楚,但是套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大师,有这个可能么?”周牧茵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担心的说到。
“不排除你说的这个可能,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谁要害徐岩,而是用了什么方法害他,找不到方法,不从根子上把这件事解决,以后可能还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张建伟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到。
“大师,我跟着我们家掌柜的看了几年做生意,有些问题处理的方法可能和您不一样,我觉得,现在如果找不到害人的方法,那只要找到害人的凶手,不是一样可以解决问题么?”周牧茵很认真的说到。
“道理倒是说得通,你有什么可能的凶手人选么?”张建伟问到。“我可以去看看,如果用妖法邪术害人,总是能找到痕迹的。师兄,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入手,不过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别的事情一概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