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殊狐疑地瞥了楚柔阳一眼，这种花的确能驱病气，只是，楚柔阳会这么好心？

“那真是谢过淑妃的好意了。”北柠澜蝶面上含笑。

“妹妹不敢。”

楚柔阳敛下的眼里透露着诡异，她轻掩这唇角道：“皇上不喜来姐姐这，姐姐这又过于冷清，妹妹这也是想让姐姐打理打理花草，以解深宫寂寥。”

北柠澜蝶面上虽带有僵硬的笑，可袖底下紧握的双手，也怎么掩饰不了她的愤怒！

楚柔阳这是在公然挑衅，在说她老了，失宠了！

“妹妹？母后，我记得你就只有北柠家两位姨母做姐姐，又哪来的妹妹？”纳兰明殊实在是看不下去，母后隐忍，可不代表她会。

纳兰明殊眸若流雪，微微一转，却是看向北柠澜蝶笑道：“母后心地善良，温柔大方，即便是对待连人都算不得的灵宠，也会任由它叫一声姐姐。”

“你！”

楚柔阳自然是明白纳兰明殊指桑骂槐暗讽的是自己，她轻蔑冷笑：“若这人都比不得畜生，终究也不过是主人废弃的玩物罢了。”

她北柠澜蝶又好的到哪去！

北柠澜蝶虚弱脸色很是不好，最后被气得却是咳了起来。

纳兰明殊也顾不得和楚柔阳做口舌之争，忙看向北柠澜蝶，扶住她缓缓输入灵力。

“母后，怎么样？”纳兰明殊看着北柠澜蝶都咳出了血，眼里满是内疚与疼惜。

从小到大，母后都默默护着她，而母后就算有再大的苦，也不会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