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殊微笑：“刘奶娘好记性，只不过，我来找你是为何，你可知道？”

“公主光临寒舍，奴婢怎会知道？”刘奶娘强作镇定道。

“本殿不介意提示一二。”纳兰明殊一点都不着急，声音清冷而有力，含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十三年前，初雪纷飞的那一夜。”

刘奶娘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突然癫狂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纳兰明殊站在一边，看着刘奶娘抱着脑袋的痛苦模样，眼中满是森冷寒意：“我要的，至多不过一个真相而已，刘奶娘你这是为何。”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奶娘缓缓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纳兰明殊，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纳兰明殊冷冷地道：“你应该知道，你若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若是不想你的孩子因为你的愚昧而死，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真相！”

威胁，是最有力的逼供手段，而找准弱点软肋，才能达到最大效果。

刘皓就是刘奶娘的软肋！

听到刘皓，刘奶娘整个人的身体都为之一震，她看着纳兰明殊，许久之后，才缓缓闭上眼睛：“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纳兰明殊挑眉，谈条件？

空间内的雪凰忽然说道：“那个女人身上被下了禁制，刚才癫狂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样，当年的真相，应该就是被禁制的内容。”

“那岂不是无法从她口中得到真相？”纳兰明殊问道。

“也不是不行，但会付出代价。”雪凰有些不确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