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

为什么感觉这回答也怪怪的？

“沐清灵？”不过卫央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纳兰明殊，却见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好奇地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纳兰明殊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她是一个不错的伪装者，可以说，真正设计这一切的，不是沐兰芷，而是沐清灵。”

“哦，或者说，是她身后的暗影殿。”

更甚者是毒宗。

纳兰明殊依旧是云淡风轻。

“什，什么？是沐清灵设计的？而且，她还是暗影殿的人？”卫央不敢置信地看着比自己矮一截的纳兰明殊，试探地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纳兰明殊白了她一眼，道：“沐兰芷中的什么毒？”

“断魂。”卫央诚实道。

“出处？”

“暗影殿。”

“那不就是喽。”纳兰明殊摊手道。

卫央一时没转过弯：“啊？可说不定是她从暗影殿买的呢？”

纳兰明殊白了卫央一眼：“你见谁能买到过断魂？除了暗影殿的人，又有谁能使用断魂？”

“对耶！”卫央恍然大悟，而见纳兰明殊已无奈着进入大厅，她才忙赶上去，撇嘴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