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率先飞来,向我出手,哦,不对,向我出爪!
它的鸟爪子急点我身上与脸部的穴位,而我却像是挠痒痒一般,不耐烦一拳将它砸飞。
它气的“呱呱”大叫,像个聒噪的乌鸦。
杨俊随后也扑了上来,却是拿出了一道符,急拍我的面门。
“哥,小心”杨灿跟在身后,提醒道。也不知是提醒她大哥,还是提醒我这个二哥,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她手里拿着青铜笔,在我们相斗得地方画了几个圈,口中咒语连连,写下“凝、封、止、压、破”等字体,这些字金光闪闪自有一股凌厉的杀气。
我终究是她二哥,她不会用青铜笔写下那生死,画下阴阳道来对付与我。
而我进入那些她用青铜笔所画的区域时,一股股力量顿时涌现,让陷入疯狂中的我仿佛进入了沼泽地带,身形便有了滞带,那是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字符阵中以柔克刚。
而喝下药酿,身体融合龙魄蜕变的我,又且是只有刚猛之势?我的身体同样能够顺势而为,毕竟能够运用山峦之威,也能操纵河海之力。《山河经》的巫字进入脑海,我以水流融合之。
瞬间,刚刚身形有些滞带的我,立马如龙游大海,游刃有余,摆脱了那个“凝”字的束缚。
但就是这片刻的停顿之间,被杨俊捕捉到了机会,那张符最终贴到了我的面门之上,“轰”地一声,我脑海中陡然传来了一声震颤灵魂的声响,这张符威力甚大,让我有些隐隐的作疼。
我想要不是我身体遭遇蜕变,灵魂强大了很多,说不定灵魂就会被这张符给拍散了去,莫不又是一张霹雳符?
想起先前那张霹雳符的威力,我不禁吓了一大跳。
这张符遮住了我的整个脸,我的眼睛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这时,八爷扑了上来,我的全身上下全部被它用翅膀给拍了个遍,它边拍边骂:“杨坤你个小子,你竟敢用拳头砸我,我让你砸我,我让你揍我,妈的,八爷我给你通通脉、松松骨”。翅膀拍在我的身上,“噼啪”之声不绝于耳,我想它肯定是下了死手的。
不过,话说八爷这么对我,我的身体却告诉我,这样好舒、服,呃,哎呀,难不成我有受、虐的倾向?
在他们的施为之下,从我内在的灵魂开始,再到全身筋脉,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世间。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我的眼睛虽然暂时看不到什么,但是嗅觉却是极为灵敏,我知道,这是陈倩过来了。
嘴被撬开,一颗药丸被塞进了喉咙,然后我被灌了几口水。
我确定是水,不是药酿,想来他们打死也不敢给我喝那个玩意儿了。
感觉到灵魂已经回归身体的我,想要扯开贴在脑门上的那张符,却是眼前一黑,跌落在地。
深睡过去之前,我的耳边听到杨灿在死命地喊:“二哥,你怎么了?二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声音带着哭腔。
“唉,傻丫头,这个傻丫头啊……”我的灵魂在深深叹息,然后整个人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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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离的梦。在这个梦里,我宛如高高在上的巨龙,俯瞰着这个世间。
我看到了跳着古老舞蹈的人们,看到手拿石环跪着的人们,看到了炎炎烈日下燃烧着的祭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亘古与荒凉。
我看到了东西南北中直刺苍穹的五个光柱,它们分布在茫茫大的五个地方。哦,那中间的光柱所出的地方,不正是龙游河么?
我向着龙游河的方向飞了过去。
龙游河?龙游河里不是有个祭台么?那个能打开空间通道的祭台。
宛若一个梦境,思绪乱七八糟,画面在随时切换。
等等,我不正是在龙游河地的秘境中刚刚找寻到药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