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飒立刻冲过去,掀起帐篷门帘,看见雕儿正站在,近门口处,焦急的看着自己。一只手腕粗的铁链,一端牢牢的锁住了雕儿的腿,另一端被铁杆深深钉入泥土中。
“雕儿,你被谁锁住的?本姑娘定不饶他。”桑天飒眼见自己的雕儿,受此委屈和禁锢,立刻有种自己受委屈和禁锢的感同身受。欺鸟也要看主人,愤怒又心疼的问雕儿。
“主人,你可来了!拓跋轩他没欺负你吧?”雕儿焦急关切的问着桑天飒。
“我没事,雕儿,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报仇。”桑天飒心疼的看着雕儿说。
“主人,那个拓跋轩就是个登徒子,臭流氓。你在来军营的路上,累极睡着了。他喂水你没喝,竟然借机占你便宜,想用嘴给你喂水。主人,我想阻止,保护你。他居然派几个人把我抬树林去了,等我出来他已骑马将你带回军营。我在军营里到处寻你,突然看见他从一个帐篷里出来。我担心气愤极了,冲上前想教训他,结果又被一大群人抓住送这来。他们用绳子捆绑,我就挣断它,最后就上了这铁链。
要不是小爷我翅膀受伤,任谁都休想抓住本小爷,他拓跋轩也不是对手。”雕儿这个空中霸王,如同人般发泄着:关心,委屈,吃醋,抓狂,暴烈…的各种情绪,诉说着对拓跋轩的厌恶。
桑天飒听着雕儿的控诉,脸上绯红,原来我梦中渴极时,舒畅喝着的清甜泉水,居然是…。活了两辈子,不曾有过恋爱经验的桑天飒,心中慌乱,脸上发烫,有一些自己也弄不清楚的疑惑朦胧情愫。
但是雕儿之前的行为举动,及它的义愤填膺,气极败坏,让桑天飒有些感动。由此可见那场相救及契约,让雕儿对自己是同心同得,永无二心的生死相随,鞠躬尽瘁。
虽然,也许,拓跋轩是出于报恩,或是担心的心态。就算是场误会,但委屈了如此对自己好的雕儿就是不行。必竟雕儿是亲人,弟弟一样的存在。向来护短的桑天飒打定主义,不讲道理的要去惩罚拓跋轩。
不放心跟过来,在门口观察的,两位迷弟小士兵呆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人同鸟讲,鸟同人讲,这讲得通吗?
但桑天飒姑娘,脸上变换着脸色,还露出不同奇怪的情绪表情,这是听懂了吗?这大鸟是桑天飒姑娘的吗?
一头雾水的两位小士兵,看到桑天飒仿佛带着不悦,的看向自己问道:“钥匙呢?打开它。”
“这个…桑天飒姑娘,我们得先请示四殿下。”两位小迷弟为难的回复。
“给它打开,它不是犯人,本王不曾下令锁它。”拓跋轩谈完军政出来,就装作没事的到处视察。其实一直想见到,心中着魔般想见的那个人。
似乎在命令打开,又似乎在告诉桑天飒,自己不曾下令锁她那只,老跟自己过不去的大鸟。拓跋轩一语双关的,对士兵说道。
两士兵赶紧从帐篷门柱上,取下钥匙帮雕儿打开铁链。
“主人,你退后,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