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似乎有些耳熟的男声,用紧张担心和些许责备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担心。慕容凌云突然睁开眼睛。
“你干嘛这么紧张?”
“因为我喜欢你!欣赏你!害怕失去你!今天你差点就死了,我不能再让你离开军营半步。”
慕容凌云刚睁开眼,就看见表哥拓跋轩。在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霸道的表白着爱慕之情,赶紧又闭上眼。
“怎么会?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
“刚得知你遇刺,险些就再也见不到你,我怕再不说出来会报撼终身。”拓跋轩说着,激动热烈的将桑天飒拥入怀中,而桑天飒也没有挣脱。安静的任他拥在怀里,感受他胸膛的温热及心跳,她知道自己对拓跋轩也是心动的。原来自己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自己,这感觉如此美妙幸福。
“咕咕,咕咕…”雕儿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嘴中大骂:登徒子拓跋轩,臭流氓拓跋轩,又占我主人便宜。主人是我的,你走,走开…说完还用那又大,又尖,又硬的,鸟喙推开拓跋轩。
“咕咕”声引起慕容凌云的好奇,索性睁开眼,看着眼前人和大鸟,那荒缪混战的一幕,有点像大鸟和男人在抢女人吗?慕容凌云忍不住嘴角微翘。
“雕儿,别闹了。他没有欺负我,我们是两情相悦。”桑天飒对着大鸟说完,大鸟低着头,落寞的走出帐篷。
太尴尬了,慕容凌云赶紧闭上眼,继续装昏迷不醒。
“慕容凌云,醒了就起来说话,别装昏迷了。”拓跋轩看了一眼慕容凌云说。
“表哥,你怎会在此处?”慕容凌云闻言,睁开眼疑惑的问道。
“你又怎会在此处?”拓跋轩不答反问。
“母亲收到舅父家书,说老太后她老人家,年岁渐大,身子有些微恙,我便随母亲去拓国省亲。随后我先于母亲返回盛国,回来的路上遭遇了慕容尚武,的手下追杀,险些还连累了这位恩人姑娘。”听着眼前受伤男子的话,原来这个叫慕容凌云的男子,与拓跋轩是亲表兄弟。
“表哥,你为何会在此处。在拓国时,但凡向舅父提起表哥,他都会震怒,这是为何?”慕容凌云再次疑惑的问道。
原来父王是这个反应,看来是完全信了大哥的栽赃陷害。若我再不扳回一成。彻底改变父王的看法,只怕再无登上王位的可能,回去也是个死。
“没什么,只是稍微有些战事不顺。军医已为你诊治过,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要害。你且好好养伤,待身体好些再回盛国。”拓跋轩说完,牵着桑天飒的手离开了。
听了表哥的话,他还和从前一样,从不与自己交心,心思深沉,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