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一对壁人。”也有诚挚赞美的。
……
“轩儿,这位姑娘是谁?”王上问话,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未动怒,又似乎下一秒再动怒。
“这是桑天飒姑娘。是儿臣珍爱的心头人。父王,桑天飒她不曾进过宫,对咱们拓国宫庭礼仪素未闻知,还请父王恕罪。”拓跋轩紧张的额头渗出细汗,跪在地上,低着头恭敬的为桑天飒开脱道。立刻用手拉拉桑天飒的裙摆,示意桑天飒行跪拜礼。
心领神会的桑天飒,立刻明白自己光顾满足好奇心,忘行礼了。立刻抱拳,弯腰一揖,说:“参见拓国王上,在下晨国人桑天飒。不懂拓国礼数,失礼了,还请伟大的拓王谅解,莫要怪罪于小女子。”尤其反感这古人,动不动下跪趴地,以示尊重的行礼礼制。桑天飒彬彬有礼,不露痕迹的给拓王戴个“伟大”的高帽,想以此蒙混过去。
“父王,你看桑天飒姑娘既是晨国友民,不识我拓国礼制,也是可以谅解的。”与拓跋轩明争暗斗的太子拓跋撼,居然为桑天飒递来台阶。
让欲落井下石的太子一党,立刻闭上欲开的尊口。心中十分不解,如此适合打压弹劾四殿下的机会,太子怎会这般反常,不压反抑。
“无妨,无妨,我堂堂大拓国,怎会与邻邦晨国友民计较,本王允你不行跪拜之礼。轩儿平身,桑天飒姑娘也请一并入座。”国王慈祥和蔼的说道。
平时最重孝道礼制,锐意图治近乎严苛的王上,今天居然能对此姑娘网开一面。这可是给了四殿下天大的面子,加上四殿下刚立此大功一件,难道是王上对异太子位的心思开始松动?在这金碧辉煌的深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得众大臣浮想连连,左右他们的行为及站队。
经过太子桌前,桑天飒双手一揖,以示感谢,虽然并不知道帮自己的是何人。
单纯简单的桑天飒完全没感觉道,这殿中人心的汹涌澎湃。只是一向遵循内心本性:帮过自己的人,要感恩感谢。害过自己的人,要以恶治恶,她坦荡磊落的依心而为。
太子也面带笑意的回礼,心中浮想联翩。引得太子妃,白眼一翻又是一掐…
殿中歌舞升平,众人言语欢畅,其乐融融,推杯换盏,宴会进行的热闹非常。然而桑天飒却无聊得紧,示意拓跋轩一个“走”的眼神,就悄悄溜出殿外。
拓跋轩看向高堂龙椅上的王上,王上似乎留意到桑天飒已溜出去。轻轻一个颔首,做为许可,让拓跋轩受宠若惊。连忙双手一揖,找机会也溜出自己的庆功宴。
父王今天对桑天飒的包容,对自己的颔许。让拓跋轩心中无比欢畅,感觉坎坷茫茫前路,仿佛突然变得平坦许多,自己离成功更进了一步。只有成为至尊,才能让自己的母后,不被其它娘娘欺辱压迫,不再艰难挨日。只有成为至尊,自己才能活,才能让万人敬仰,才是身为男人真正想要的。而不是等大哥既位之时,便是自己及母妃死期。只有成为至尊,才能给自己心中珍爱的桑天飒,王后之尊。无须经历坎坷,便可得荣华尊贵一生……
走出殿外,见佳人正在殿外树下等候。
拓跋轩迎上前,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如此轻松畅快,不用整日戴着面具那般,身心俱疲的做人。可以牵着心爱女人的手,在这御花园中畅游。幸福的拓跋轩,眉头眼梢都带着笑意,开心的对桑天飒说:“我带你去见我的母妃。”
“好。”桑天飒期盼又带着少女娇羞的答着,这是去见相爱男人的母亲,桑天飒心中仍是有些紧张。
“啪”俩人行至宁妃庭院门口,听到一声极响亮的巴掌声。及人体猝然倒地,“咚”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