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静静看着自己的,主帅严有成将军死相惊悚,众官兵愕然。再看那杀人凶手,若无其事的,继续救治伤兵。有那么一种恍惚,这就是爱民如子的盛王尊。
确定所有人得到救治,慕容凌云一行向密林深处走去。
身后的官兵们目送着他们,心中思虑万千,对真假王尊的认定有了摇摆。
三人二鸟寻致一处偏僻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
“你先照顾大家休养一番,为求稳妥,我去王宫中。探探局势情况,咱们再做下步计划。”桑天飒对慕容凌云说。
“天飒姐姐,你带上这个圆罐瞌睡香粉,长柱瓶装的脑袋浆糊散,还有这个四角瓶狂笑十步癫……”芍药听见桑天飒要去,盛王宫那么危险的地方,立刻拉起她的手。来到她的瓶瓶罐罐,一大堆家当面前,抓起好几个小巧精致的瓶罐塞到天飒手中。
“谢谢你芍药,你是大姑娘了,姐姐不在时要照顾好凌云哥哥,及芸娘和雕儿哦。姐姐相信你,你是最棒的大姑娘了。”桑天飒发现与芍药沟通,最好的方式是温柔的。以小孩子的思维说话和思考,才能引起她的共鸣及赞同。
“天飒,你千万小心。如果遇险,将这个交给王宫内庭王管事。”慕容凌云也从怀中,拿出一个金丝线织的小荷包。
桑天飒摸了摸这精致的小荷包,忍不住好奇的开玩笑问:“这一粒粒的,不会是小金豆,让我遇险好收卖人用的吧?”
“天飒,小时候母后早早离世,我是现在盛国王宫,王顺耀总管事陪伴照顾长大。当年他还只是母后,宁玉宫的掌事宫人。小时候换牙,每次他都帮我洗干净,装在这个金线荷包里。对我说:我是天上的金龙投胎,这牙齿是我的骨血不可弃,它是真龙第一骨。将来定会保佑我手握天下,内定乾坤。从小我便将这个金线荷包,用红绳拴牢从不离身。或许这些是他当年,为了让我争夺王位,编得一套暗示性说辞。但这个习惯只有他一人知道,见此荷包便能确定我的身份,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慕容凌云认真交待,希望关键时刻,这个金线荷包能护她周全。
“放心吧,我的本事你是清楚的。伤了你和雕儿,得罪本姑娘,倒霉的只会是他们。”桑天飒故作轻松,扬起下巴,做出一个飞扬跋扈,傲视奸佞的表情。
慕容凌云露出一个洞悉的涩笑,两人沉默无言胜千言。仿佛寻到相处最轻松,最真的默契点,多言才显扭捏虚伪。陪桑天飒行至官道边,他方才转身走向山洞方向。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桑天飒行不过五里路,身后忽传来男子抑扬顿挫,洋洋洒洒,充满赞扬的诗词。那声音耳熟,词也耳熟。是念给我听的吗?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男子继续着自认才高八斗的,朗诵着东拼西凑的诗词。
桑天飒终于明白,身后男子光看个背影。便拼凑三位诗坛,词坛大家的三首诗词,煞费苦心是来搭讪撩美。想解旅途无趣,来场偶遇艳遇。
转身见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车顶金色绒布顶,阳光下闪着黄金灿烂的光泽。车顶四角,挂着羊脂玉串配红流苏。一位车夫,坐在车侧踏板上,静静的看着自己。身边两名护卫,两名秀丽的丫环跟随车两侧。一个个皆静静的,好奇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