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看着天空中,红日升起,此刻宫中众人应该都已起床。
照例,此刻众兄弟也该去父王寝宫请早安,眼前尚有八公里路程才能抵达王城大门。
默言有些焦急,一鞭抽向军马大腿处。高大骠壮的军马,扬起前蹄,仰天嘶吼一声。再次加快脚程,一阵风的向前冲去。
看着将自己和颜承昊甩在身后的默言,天飒理解此刻。他晚回一刻,宫中便多一份不可掌控的危机。
即将接近王城大门,红色城墙近在眼前。高高的城墙了望楼上,人头攒动,显得有些混乱。
默言警惕的看着城墙上的一幕,抓住剑的手紧了紧。此刻已是辰时,城门却紧闭,这是不曾有过的的情况。
“城门守将是谁?辰时已过,本太子在此,为何不开城门?”默言跨马城墙下,向城墙上喊话。
“唰”一排雪亮的箭头伸出城墙外,齐齐瞄准默言。
被默言甩在身后的颜承昊,远远看着眼前一幕,伸手拦住天飒,显然还是回来晚了一步。
“城门守将严成森在此,太子默言被立太子已有二十年,因嫌恶老王尊身体康健长寿,始终无法坐上王尊之位。近几年王尊更是疼爱起二王子,让太子有被竟争的威胁感。遂伙同白总管,下蛊毒操控残害老王尊,意欲达到早日登上王尊之位的目的。昨夜更是伙同白总管,连夜带走老王尊。想要挟老王尊,早日禅让王尊之位。以圆太子那颗急切不安的心,早登王尊之位。太子此刻却一人回宫,俨然是老王尊已仙逝,白总管被灭口。试问这样一位弑父夺位,不忠,不义,不孝,在宫中日日沉溺在酒池肉林,纨绔无能者。怎配做我大撒国的太子,以后的王尊?”
默言眼神一紧,之前的城门守将是林子应。今日却换成四弟的舅表兄严成森,这样看来四弟在宫中已然动手。四弟难道就是策划这一切,幕后大黑手的傀儡手下吗?是他残害的父王吗?平时娘气的四弟,难道也志在王尊之位?严成森并非守将,而是维持王城治安巡防的守军统领,营地也在王城外十里处。此刻换防王宫城门,叛逆之行已放在明面。默言此刻最是担心,身在冷宫的母后,是否安好。
默言有些意外,他怀疑过二弟,三弟,却独独不曾怀疑过四弟。
“严成森,你一派胡言,本太子何须如你所言那般。本就是太子,待父王百年之后,名正言顺继位王尊。何必要做这般千人所指,大逆不道之事?你是受谁指使?敢巧言污陷本太子,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随意关闭城门不开?你们这是要谋反吗?”
默言没想到,严成森竟想到这般说辞。来抹黑自己,污陷自己弑父夺位,这也太牵强啦。我堂堂太子,何须这般做法。如果失败,岂不是多此一举,自讨灭亡?试问谁会去做这等蠢事?他们这分明是在为自己的大逆不道,找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
“放箭,此等弑父夺位之叛逆,人人得以诛之。”严成森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铺天盖地的弓箭射向默言。
默言不得不将手中宝剑舞得银光闪闪,如同一面银色的盾牌般,将接近自己的弓箭击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