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承昊看着葡萄酒酿,似乎若有所思。陈总管看着他的脸色,立刻意识到,世子对自己的酒有疑惑。
“世子,我夫人的家兄,因在边关与晨国人有生意来往。而我最好葡萄酒酿这口,每月例银,一半都花这酒上啦。今日世子驾到,这葡萄酒酿是下官孝敬您的。”陈总管,立刻舌绽莲花,将酒的来历陈清,顺带拍了一把世子的马屁。
颜承一脸释怀,微笑的带着大家落座。
陈总管拿出琉璃杯,为大家一一斟上红色透明葡萄酒酿。
陈总管向在座的四位贵宾举起琉璃杯,正欲向大家致辞敬酒时。突然打起哈欠,还一连好几个哈欠,那样子就像几天没睡好觉般。
陈总管手心也突然有些轻微的颤抖,他连忙放下酒杯。哈欠渐渐的伴着涕泪横流,看着他几次欲伸手挠身上的瘙痒,天飒的眼睛沉了下去,心中立刻联想明白许多事情。
“世子,各位贵客。在下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可能需要先告退。随后下官,再来为世子引路。”陈总管从头到尾,都是极尽客套礼仪。此刻却不等颜承昊做出回应,便立刻转身。丢下四人,步态跟咧的向外走去。
“司银坊的假银锭案,与他有关。”
“天飒,你从何得知?”颜承昊不解的看着天飒问道。
“他有鸦片毒瘾,和撒国二王子一样的毒瘾。是你我去百毒池,见到的罂粟花果,提取出的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陈总管一定是因为鸦片,被幕后大黑手控制,成为他的棋子,一手制造了假银锭大案。”天飒用几乎确定的语气,给大家解释着自己的怀疑。
“这样说来,造假之处,就是司银坊?”颜承昊下意识的,顺着天飒的分析说道。
天飒略一沉吟,说道:“极有可能。”
四人限入沉思,吃着晚膳。
天飒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肩上的包袱,确定里面的东西都在,才又低头吃着晚膳。
颜承昊虽然觉得陈总管及司银坊的人,定然不敢对自己这个番汗世子,做出什么刺杀谋逆之事。但一旦染上天飒所说的毒瘾之人,皆变得行为乖张,性情大变,甚至做出伤害他人之事。且陈总管的背后还有那位,手眼通天幕后大黑手。想至此,颜承昊心中感觉如此力量薄弱,仅四人闯这银工及护卫加起来,近千人的司银坊,实在有些过于冒险。颜承昊立刻警惕得觉得,这晚膳是否安全。
“大家别吃啦。”颜承昊一名话,天飒和芍药立刻放下筷子。默言见状,也放下自己的筷子。
芍药和失聪的默言不明就里,疑惑的看着天飒和颜承昊。
“是酒菜不合几位贵人和世子的口味吗?下官品品看。”在大家晚膳近尾声时,恢复常态的陈总管,再次来到膳房内。见大家都放下筷子,他疑惑得拿起筷子。每碟各夹一块茶至自己的碗中,一一品后,点评道:“今天厨子的发挥是有些失常,牛肉太柴,不够松嫩,羊排的咸度也不够。”
见陈总管,认真的每样都品尝一番。芍药和默言再次拿起筷子,畅快得吃着赶路以来,最丰盛的一顿饭。
天飒和颜承昊倒是很意外,自己是想多啦。陈总管完全没有,在饮食中做任何手脚,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便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