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呲,咳呲。
穿着深灰色的睡袍,头发有点凌乱,怒气冲冲地找到某个小兔崽。
“你干嘛呢,大早上不睡觉你搞什么,是不是不欢迎我呀。”睡眠不足,起床气倒足的很。
“我没,这不,今天过年,收拾收拾嘛!”心虚,真的心虚。
环视了一下客厅,酒吧台,被打扫阿姨整理的干干净净,有什么好打扫的,再看一副心虚的怂逼样,指不定就是对自己不满意,搁这反抗呢。
也不睡觉了,找到老哥藏的酒,摇着玻璃杯,就这么盯着季南阳打扫卫生。
折腾,谁怕谁呀?
是不是还给季南阳指点指点哪块不够干净,一瓶美酒下肚,才算结束了,回卧室再睡一个回笼觉了,才把精神养好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不忘提醒自己,一会要起来去看看有没适合送礼的礼物买点。
许久没这么运动了的季南阳累瘫在地板上,地板已经被擦到映得人脸清晰可见的程度了,倒映出季南阳的狼狈样。
不就是怕只洗个被套被发现嘛,我怎么怎么难呀!
想到阳台的那个蓝色的床单,俊脸一红,为了让自己不去想那啥啥啥,自己又拖起了地,但是这次,动作就要轻很多了,地板更亮了。
同一层的孟家,就算是米瑶这样的懒虫也起来了,虽然是个厨房杀手吧,但是在饺子里一起准备放硬币还是可以的,至于大年初一的汤圆,米瑶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
早饭结束后,又开始准备午饭了,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热热闹闹的,这才是过年的味道。
这边很热闹,但是想到他,孤苦伶仃的样子,唉,孟梓叹了口气。
米铃已经是第十二次扑捉到孟梓欲言又止的眼神了,还不算自己没注意到的呢,“想说什么就说,婆婆妈妈的跟谁学的。”
“妈,要不,让我同学跟我们一起过年吧,他爸妈已经好几年没在家了,每年都他一个人,怪可怜的。”鼓足了勇气,怕被驳回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