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苏卿墨施展的飞针十八式,是另外一种霸道的针法,被施针者,会比之前的痛苦一倍。
银针落下三根,胡娟儿已经疼的全身开始痉挛。
治疗前,苏卿墨便吩咐顾秦氏用布条将胡娟儿的四肢绑在了床上的四个角落。
“舅母,你拿布给婶子咬住,一会我怕婶子熬不住咬舌自尽。”
“好!”顾秦氏在屋里帮忙打下手,听到苏卿墨的话,忙照着她的话做。
胡娟儿在痛苦的呻吟,神志还很清醒,配合的张嘴咬住布块。
“墨儿,接下来还要舅母帮忙做什么?”
顾秦氏话音颤抖,苏卿墨进入工作状态,哪里管得了顾秦氏是不是在害怕。
“舅母,你把油纸伞上的布取下来放上厚一点的衣服,垫在婶子身下,然后准备一盆热水,一个火盆进来。”
“好!”
顾秦氏按照苏卿墨说的做,苏卿墨手里的银针,双手同时两针一下落下。
都知道,人的左手右手力度不一样,灵活的也不一样,苏卿墨屏气凝神,快如闪电的落下。
“唔……”银针落下,胡娟儿疼的生不如死,大颗大颗的汗水溢出,整个人和在水里捞起来差不多。
女人生孩子是十级疼痛,那么现在的胡娟儿此时经历的是十一级疼痛。
身体仿佛要裂开一样,疼到意识都快模糊。
“婶子,不能晕,晕过去,就前功尽弃了。”
飞针十八式一旦施展,患者必须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不然,就没有用处。
“娟儿,你要坚持住,挺过去,就能让小宝回来了。”
顾秦氏跟着鼓励道,做好苏卿墨吩咐的事,拿着手帕给胡娟儿擦汗。
胡娟儿神识有些不清,在听到顾秦氏的话,涣散的眸子,又有了亮光。
苏卿墨很喜欢治病救人,她救治病人时,一丝不苟,观察到胡娟儿清醒过来,手起银针,已经是第九根落下。
随着苏卿墨第九根银针的落下,胡娟儿下体开始往外流出乌漆嘛黑的血块。
这是积累在胡娟儿子宫内多年未清除的残留。
伴随着血块流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弥漫在整个房间。难闻到什么程度?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苏卿墨胃里翻江倒海,直接将早上吃的饭菜吐了出来。
纵然是这样,苏卿墨还是坚持守在她的工作岗位上,第十根银针落在它该有的位置上,胡娟儿体内的恶露越来越多,屋里难闻的气味,“飘香”数百米。
直到一柱香后,胡娟儿体内的恶露,方排干净。
“舅母,赶快将婶子下面垫得东西烧掉。”
这味道,真是有点上头,太难闻了,顾秦氏过惯了苦日子,再难闻,顾秦氏一样,忙将油纸伞面上的东西烧掉。
屋里焚烧恶露的气味,难闻到置身在五谷排泄坑中。
“婶子,你很棒!再坚持会,恶露已经排出来。再落两针,排干净卵巢里的杂质,我们就成功了。”
苏卿墨鼓励着胡娟儿,手里的动作不慢,又是同时两根银针落下,胡娟儿下体开始排出大量的瘀血杂质。
血流在被褥上,新买的床单棉絮,全部报废。
不是不想垫东西,是来不及,银针只要落下,就如同开启的水龙头。
胡娟儿脸上的血色,极速褪去,眼神开始涣散,身体的体温也在往下降。
“婶子,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会,已经要结束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如前世安抚手术中的病人,苏卿墨同样安抚胡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