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跟胡然的一个玩笑,却让苏江由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瞬间变成了个恶魔,因为自己哭闹,苏江又立马清醒,而自始至终都在年那里没皮没脸的,只有楼下那个傻坐着的金钟。我还记得婆婆以前说过一句话,钟是钟爱的意思,也是金钟的亲生父亲的姓氏!可见,婆婆曾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后来呢,金钟之所以这样,养不教母之过!
我坐在阳台上,吹着春天的风,竟慢慢睡了过去,金钟在我视线中,没有离开,直到我闭上眼睛,他还在那里。
早上起来,我有些感冒,嗓子干得不得了,头晕得不行,喝了一杯水,也不见好。还好是个周末,还有一天空闲的时间,也只能用来睡觉了。中午苏江打来电话,听到我声音不对,问了点症状,就火速过来给我熬粥喂我吃药的。有时候想想,其实苏江这个人也不错,要不,就和他重新开始吧!只是我畏惧,畏惧婚前婚后变了样!
苏江照顾了我一天,给我请了假,说实话,在自己头晕目眩的时候,曾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苏江走后,我依旧掀开窗帘看着窗外,一连好几天,金钟都是一声不吭地出现在楼下,其实,我有几次都很想冲下去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而我,不愿意对不起我肚子里曾呆过五个月的孩子。
终于,金钟没再出现了,是放弃了还是怎么了,我也不清楚,只是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家楼下。金钟家的消息,基本都是从小美那得来的,而金钟和胡然的关系大概也只能从胡然的电话频率来看了。
我和苏江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过了一个月,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苏江也没有再在我这里过夜,都是匆匆忙忙来了就走了。小美说,这叫欲擒故纵,分明想得到,却假装着不太在乎,就是在试探我到底感情用得有多深。
时间流逝,我却再也没有因为苏江的好而感动,更没有因为他忽然的冷淡而失落,也是这一个月,让我认清了,我对苏江,不过真的只是过去了。
2014年,四月,相处快半年的同事都劝我赶紧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嫁了,这年头,女人的青春过了就是过了,要是30岁的人还有人疼,那便是真爱了!月华也结婚了,很不幸他我老婆是晓晓,成天两人都在闹着离婚。
不得不说,今年闰了一年,春天走得特别的慢,也正是在这个还要裹着羽绒服的季节里,金钟又出现在了我家的楼下。这一次,他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安静地坐在那棵树旁,而是拨通了我的电话,告诉我他在我家楼下。我掀开窗帘,一月不见,他看着似乎是消瘦了。
“月淇,见见我好吗?”金钟在电话里祈求着,我终究是换了衣服到了楼下。
寒风很刺骨,在这样的季节里格格不入。他穿着三年前我给他买的大衣,脚下穿了双运动鞋,与大衣又格格不入起来。
“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到底只是四眼对视让我有些不适应,只能率先打破沉默。
“胡然把孩子带走了!”金钟抽着烟,一包十块钱那种,看起来他日子过得有些拮据。
我苦笑:“孩子是你的吗?你这么难过?”